他每个月都会来几天,什么都不做,只是安静的坐在竹椅上听古筝弹唱。
飏婼开了3年,在a市很出名,虽比不过崤谜的人流,但也算a市的佼佼者了,很多人都喜欢这里的安静气氛,宁静祥和,很能放松心情,回归自然。
没人知道于阳是这的老板,就是他的3个死党都不知道,每次来这里,都会被嘲笑一番,说他一个留恋花丛的花花公子,竟也会附庸风雅,学起了古人,真让人难以置信。
进了飏婼,于阳来到他的固定包间――梅阁,坐在靠窗的竹椅上,也没叫人送茶点,只是安静的坐着,眼睛直直的望着南方的天空,带着一丝怀念和忧郁。
窗户外,梅花早已凋零,只有空荡荡的枝芽,一旁的冬青却绿意葱葱,焕发勃勃生机。
房间内,于阳独自坐在窗边,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俊美的脸庞透着一股疏离和孤寂。
空荡荡的房间,月光的映辉,一人的背影让人心疼。
没有人来打扰,飏婼的人都知道只要于三少晚上来,都会坐到天明,等太阳自地平线升起,天空透出第一道光亮,再离开。
也没有人敢乱说,谁都不敢惹怒a市四少,除非不想在a市混了。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于阳的沉思,他的眉头不禁皱起,带着一丝不悦,谁打的电话,烦死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陆子皓的电话,忍下心中的怒火,划开了接听键,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口气自然点,“喂,皓,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