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彦痛苦的闭上了眼,耳边传来皓讨饶的声音,脑海里却不断闪现冷清的家,疏离的父母,那个家里的一切。
沈文彦感觉他要疯了,他现在睡觉若没有安眠药,就很难入睡,这件事他没有和任何人说,包括他的死党。
他习惯把事情埋在了心里,结果越藏越多,越滚越大,如同一个雪球压在他的心里,压的他喘不过来气,快把他逼疯了。
他去看了医生,检查结果是他有轻微抑郁,知道结果的那天,他在自己的公寓里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呵呵,他得了抑郁症,他20几岁的年龄就得了抑郁,真是讽刺,他的母亲还是医院院长。
沈文彦眼角流下了绝望的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是未到伤心处。
沈文彦感觉自己的人生无望了,突然他脑海中闪过自己和于阳喝酒时,他说过的一句话,世界上最绝望的是什么?不是什么你在我的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知道我爱你,你却能走的毫不犹豫,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于阳受过情伤。
沈文彦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原来他们几个都不易啊!
于阳受过情伤,皓被女人甩,呵呵,他们几个说起来好像也只有卫泽最幸运了,一直顺风顺水。
别人说,疗伤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就是看比自己过的更惨的人,那样自己心里会平衡许多。
这话一点没错,想了两个死党的遭遇,沈文彦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