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也不是易与之辈,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此地的不寻常,因为实在是太静了,静的都令人不敢相信。
“嗯。”
太史慈的战枪被他紧握在了手中,万一出现异动,便立即出战,太史慈的军令刚刚下达,令众人展缓前行。众人不知所以,正在惊慌之中。太史慈仔细向着一旁的山坡上面凝视,隐约可见有鞋人影影影绰绰的晃动,不由得大吃一惊。
“全军戒备,有伏兵!”太史慈话音刚落,就在军中引起了一阵警觉,但是警觉是次要的,引起的大部分都是惶恐啊,他们都早就被打怕了。
蓦然之间,听到周围鼓声震天而起,悠扬的号角在山谷之中回荡,四周喊杀声大作,无数身影从四处显现,这就是开战的序曲啊。
袁耀的头嗡的一声,“麻痹,我有错吗?为什么这么悲催的总是我?”
像别人穿越了之后要不就慢慢侵占别人的土地,要不就拥有不小的地盘,他袁耀来了就尼玛挨打,被贼寇打了被天柱山打,打完再打,而且还得不到降将,也得不到地盘,就连他江亭周围的地盘要不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要不就是跟寿春一样,被曹军雁过拔毛,连点屁都剩不下……
这简直就是坑爹啊,想袁术当年吃饱了撑的称的哪门子帝啊!让他这个便宜儿子都他娘活了一百多章了连个逆袭的机会都没,好不容易换了个地方大展身手,历史娘的变了,现在又中伏了,还是被五千生力军打五千早就被吓破了胆然后回援,一直在路上精神不容懈怠的歪瓜裂枣。
袁耀快哭了。
孙辅在山坡之上霍然起身,只见他全身盔甲,相貌堂堂,果真孙家的人都基因好啊,孙辅拔剑出鞘,下令道,“全军随我杀!”
“杀啊!”伴随着孙辅的一声令下,四周的伏兵像是猛虎下山一般呐喊着冲了下来,明晃晃的刀枪在阳光照耀之下十分的刺眼啊,顿时几乎有一般的兵马全都准备撒丫子溜了。雄浑的喊杀声响彻云霄,袁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这仗,还有的打吗?”坑爹啊,不是……坑儿子的爹啊!袁耀就快开口骂了,他派杨弘都送了信了,还打他干什么,他还想将被打残的这些兵马全都给招降了呢,没戏了。
太史慈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的长枪,杨弘跟着袁耀,袁耀的化龙枪在手眉头紧皱,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已经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庐江兵马直接就乞降了,太史慈一阵头大,娘的,主将还在这里呢好嘛!我还没死呢!就要投降了,太史慈醉了。不仅如此呢,很多兵卒心惊胆战之下纷纷后退,骚乱造成自家兵马互相践踏,顿时踩上了数人。
“还没短兵相接呢好嘛?”袁耀是真哭了,什么叫猪队友,这些货全都被人吓傻了的节奏,这就是猪队友的真实写照啊,这不是坑他袁耀和太史慈嘛。
“子义,我等,先行离开吧!”袁耀厮杀一番之后,看到庐江的兵马根本难以作战,有一大部分都是弃下兵械,直接投降了,只有少部分人跟着袁耀和太史慈一同奋勇作战,但是结果,已经可以预料了,庐江的兵马是中伏中的傻了,金铁交鸣之声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着,袁耀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了。
太史慈皱了皱眉头,一脸忧虑,庐江兵马的颓势,他自然看得到,但是想到如此多兵马就要葬送在他的手中,太史慈就心塞啊,他哪里受到如此的惨败过?只要之前与交战的时候,与孙策斗了个难解难分,也没现在这么惨啊。
这他娘的是正规军吗?怎么全都是软囊饭袋,太史慈也大骂了,刚才他一杆枪不知道挑死几个后退的兵马,大声道后退者死,但是他一杆枪,也抵不过全军啊。
太史慈不得不点了点头,“好。”
“诸将随我冲杀出去!”袁耀嘶吼着,手中化龙枪挥舞,尽力的向着外围冲杀,后面的追兵实在太多,二人率领剩下的千余人马,奋力冲杀,肝胆俱裂啊。
“袁将军,我等,现在去哪里?”等到众人在袁耀和太史慈两员虎将的奋力之下杀开一条血路,突围出去之后,太史慈疑惑了,庐江被打下了,上缭没被打下来,现在率领剩下的一千兵马,又要向哪里去呢?
“子义,你我二人共同作战如此多次,你可了解我袁耀为人?”袁耀腰间的伤口崩裂,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做作神态,妈地,这么好的机会,不把太史慈弄到江亭,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太史慈微微一笑,“袁将军武艺凡,但是……”
太史慈的意思很容易理解,就是你四肢达,头脑简单啊,袁耀哈哈一笑,道,“子义,若是我跟你说,庐江此败,乃是拜我所赐,你可信否?”
看到太史慈根本没有丝毫反应,袁耀低声道,“若是子义不信,不妨与我先回江亭暂留,我袁耀下了一盘大棋,可无奈中间出现了偏差。”
袁耀仰天长叹了,岂止是偏差,这是重大失误啊!
太史慈还是没有丝毫表情,袁耀轻声唤道,“子义。”
“呵呵——”太史慈皮笑肉不笑,顿时把袁耀呛了个半死,这……吾靠,太他娘的。
袁耀的脸顿时黑了,看来太史慈对自己这印象,不行啊。
这时候太史慈说话了,“若是真如将军所言,藤兰兄在将军帐下,我太史慈就算奉将军为主又有何难?但是若是将军欺瞒与我,那慈丑话说在前面,自此后,与将军恩怨一刀两断!”
袁耀顿时一惊,“卧槽,脾气真大,还一刀两断。”不过袁耀心中一惊开始祈祷袁胤一方务必成功了。
太史慈也不多言,与袁耀杨弘一同,率帐下一千人马奔向江亭。
…………
石城,正在让羽箭飞!
孙静伏击刘勋等人,将刘勋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刘晔都懵了,刘勋急忙令帐下人马互射,但是死伤多的还是庐江的兵马。刘勋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主帅在此,所以投降的并不如袁耀所带领的一般众多。
但是,孙静的带兵方法更狠,先是羽箭射,然后陷阱陷,滚石落……刘勋是真哭了,六千人马被打的丢盔弃甲,率领不到两千人马调头就跑,还回援庐江?刘勋现在已经开始亡命奔逃了,孙静那货,实在是太阴了啊。
刘勋没地方投,只得暂且奔向江夏,暂且依附江夏黄祖,黄祖和江东可是死敌,想报仇,江夏是最合适的地方。
途中刘勋却现,张勋和刘晔都和他走散了,但是刘勋现在可没空找人,先跑了再说。
而我们的张勋童鞋,牢记着当时陛下的谆谆教诲,带着几百骑兵,向着江亭开始奔逃了。
而且这次我们的张勋将帅之才,终于显露出来了,张勋——
敲了刘晔一闷棍,然后,……带着一起跑。
亡命的刘勋哭的歇斯底里啊,庐江没了,兵马没了,正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刘勋的心,彻底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