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过去了这么久,我听到的不过当地人的传言,具体怎么样,还得我亲眼目睹过才能断定下来。川子的事也一样,暂且先不去调查他的身份,至少,我感觉不到他有害我的心。
说道晚上的事我也疑惑万分,按照贵哥这样严谨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的丧失理智,就算喝醉了酒也不该如此,所有的人都在替他圆场,说什么以前三爷就是这样,这不是一个二当家该有的表现,我奋起反抗他,不过也是为了试探而已,我这样的二愣子出拳都能击倒他,说明他已经起了疑心,怕某些事情败露,这才装作被打倒的样子,否则他一股脑跟我厮打下去,指定会被我看出破绽,他说过,这一切都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之中,决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或许刚才辱骂玉罕的事,也是他们一手安排的,但是我想不出他们究竟为了什么。
思绪太多,就像缠绕交织的毛线球一样“难舍难分”,王昊说过,要想解开一切谜团,只能顺着最初的起点,一点点的摸索过去,没有任何的捷径。只是,现在的他,究竟在什么地方?我好像还留了日记给他,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对日记上边的内容忘得差不多了,是真是假也想不起来,想起来貌似也没啥用,现在这个时代,王昊还没出生呢,既然找不到他,我也不打算勉强自己,放空了心思,看着满天的星空,渐渐陶醉起来。
就这样,我在外边的石墩上睡着了。
依旧是邓师傅拍醒了我,他问我怎么睡在了外边,我不想把佳仪的事说给他听,胡乱编了个谎言,“里头闷得慌,还是外边凉快些!”
邓师傅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让我进去收拾好东西,马上要赶路了,争取在明天感到三棠海,因为鬣狗的突然状况,我们已经耽误了一天的形成,现在季节渐渐入秋,后两天雪山上会更冷,只怕到时候大雪封了路,我们再想回去就很难办了。
我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玉罕正好从里边出来,肩上背着行李,看样子已经完全收拾好了,我将东西接过来驮在自己肩上,转身就往邓师傅那边走。
“喂,你大晚上跑哪去了,一大早不见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玉罕有些生气。
我尴尬的笑了笑,称只是在外头吹吹风,没到哪去。
“你……肩膀的伤,不疼了?”邓师傅惊讶的说道。
我这才想起昨晚脱臼的事,现在确实已经没有任何痛感了,想必也是魂珠的功劳,我怕他起疑心,并没有将真话告诉他,“疼啊,昨晚多亏了邓师傅你,否则,今天我可能连路都走不了呢!”
邓师傅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收回了目光,接着招呼其余的人赶快跟上。
贵哥出来了,脸颊上写满了倦意,见我直直的盯着他,一脸好奇的问我:“这么看我做什么?”
条件性失忆,这厮可真会演戏,昨晚闹的热火朝天,大早上穿了裤子就不认人了,国家戏剧演员稀缺,他不去简直浪费了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