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非白真的站着不动,看着外面渐渐黑的天空,嘴角上扬,今晚他要好好看看娘子身上的奇妙,现在不着急。
跑回房内的余白第一件事就是把门锁住,又坐在床上深深呼气。
有个这么妖孽的狐狸在身边,她总觉得心脏就不能正常一会,更可恶的是这只狐狸还每时每刻的勾引她。
这让余白有种错觉,她是不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她带着这种心情看向屋内唯一的一面铜镜,眯着眼睛就走过去。
这么一看,立马倒退两步,又蹲在地上捂着脸,她还是那么丑。
夜色渐渐降临,等余白再次站起来,屋内已经全部黑色,她随手一挥,角落的蜡烛就亮了起来。
这就是会法术的好处。
余白把镜子反啪一下,再也不看镜子,就走出房门。
一打开门就是一袭红衣,顶着个绝色的脸,带着委屈的表情看着她。
“娘子,相公我站在外面冷死了,”他说完身上的红袍缓缓往一处滑动,露出了里面的雪白胸膛。
余白感觉鼻子一热,她连忙摸上去,还好,没有流鼻血。
“你怎么不敲门啊,就一直傻站在外面。”
“我……”纪非白咬着嘴唇,“我怕娘子嫌弃我热,站在外面正好散下体温。”
这么一句,余白把人一把扯进来,她感觉到了那手真的是冰冷一片,让她心脏有点纠纠疼。
“你要是以后还这样,你就不要进我屋子了。”这次没有开玩笑,她淡漠着脸看着对面听到这句话,脸色开始苍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