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人当然是希望这件事就此了解的,倒是余白,她反倒不乐意了。
“叶谦,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轻饶了这人?他刚才可是要拿鞭子抽周泽的,你不能就这么轻易饶过他的。”
面对周泽的事,余白变得有些为母则刚的意味,她希望自己能够维护周泽。
叶谦没有理会余白的话,而是径直走出了作坊。余白牵着周泽跟在身后,一路上,她都在向叶谦为周泽讨公道,只是叶谦漠然不理会。
直到回到了家,叶谦才回头对余白道:“你家到了。”
余白对身后的周泽道:“周泽,你先进去,我还有事和他说。”
“哦。”周泽往前走了几步。
余白正准备和叶谦理论的时候,周泽回头对叶谦道:“我警告你,你不许欺负我娘。”
叶谦漠然看着周泽,他只是个孩子。
对周泽说的话,叶谦没有太放在心上。
周泽回了院子,院子外头就只剩下叶谦和余白。
余白鼓足勇气道:“你还没给我一个说法呢?为什么就这么放过那个黑心的老板?”
叶谦的双手背在身后,望着余白认真道:“我做事自有我自己的原则,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
余白被叶谦的话噎得无话辩驳,她朝叶谦伸出手道:“那既然是这样,我做事也是有我自己的原则的。昨天给你送的饭,我要你偿还我。”
余白的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实在的,在叶谦看来,有些蛮不讲理了。
原来余白破天荒的对自己好,不过也是对自己有所图罢了。
所有建立的好感,别说一点了,就是这么一点,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
叶谦适才还在为自己对余白的猜度而感到歉疚,现在,猜度却成真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余白也只是在气头上,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