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事烦多,或许是想找个排泄情绪的方式,便一杯接一杯的喝,只见一瓶酒,一盅接一盅地见了底。
真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情怀,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话也说了,好个畅快。
李老师和吾叔告别后,李老师到家,是蒙头大睡,好有一幅一块石头包袱卸下来的感觉。
大年初一起的早,因为是生意人,起早不起晚,别把财运跑远了。十二点整,准时起床,放开门炮!敬敬天,敬敬地,烧烧纸,点点香,待一切程序就绪后,该吃年爷儿饭了。
吃饭动筛前,李老师特意嘱咐地问妻子,“准备压岁钱没有,今年,吾叔没少给咱操心,要是荣荣来咱家拜年了,一定要发个压岁钱,大红包!”
李老师夫妇二人,一唱一合,表示对这事儿,是双手赞成,一百个同意,确实,打心眼里是感谢吾叔,对他们的操持和操劳。
只听,咚咚!一声强有力地敲门声。
李老师一脸欢喜地几乎是跑着出去,心想,一定是荣荣来拜年来了。
可开门,惊呆了,只见哭得像泪人一样的荣荣,头戴白孝,身穿黑衣白鞋,连脚踝子都用白布扎着,腰里还出个白带子。
李老师惊的一愣一愣地,我不会是看花了眼还是在做恶梦。
荣荣哭腔着,一把拽住李老师的衣服说,“还我爸爸,还我爸爸,都是你!你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李老师被拽的一言不发,后又好半天,才发出声来说,“荣荣,你冷静些,冷静些,肯定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少在这狡辩!”
只见一个男子跑过来凶神恶煞地说,此人不是别人,是荣荣的哥哥哥。
只见他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李老师的脸上嘴上,顿时,脸紫嘴青,时不时地,嘴角还泣着血,血一滴一滴地流着。
李老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昨天还和吾叔谈天说地的,喝叮咛大醉,怎么半夜说没气儿就没气了?这人生也太短暂了,生命怎么如此脆弱,竟是不堪一击吗?不就是喝多了点儿酒吗?自己也喝多了啊,不至于。
他不敢往下想。
李老师妻子闻声跑过来,见状,忙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只听荣荣哥霸道横气凶狠地说,“什么好好说,今儿,我说到哪,您必须请到哪,咱板上定钉。”
李老师没敢吱声,站在旁边的妻子急忙地说,“哪有这样的,还有天理没有?总该讲个公道吧?!”
其实,李老师心知肚明,妻子说这话,是害怕荣荣和她哥谔他们家的钱财了,因为在他眼里,妻子是整天坐在钱眼里的。
荣荣哥气急败坏地说,“公道,什么公道,我只知道,我爸不在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是大年初一是吧?!我让你给老天请公道!”
此时,荣荣哭得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荣荣和她哥心里一直愤恨地认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皮,不就是两家合用一间门面吗?值多少钱?竟出此毒策,把爹请到黄泉路上,好给他们腾地儿。
只听一声僵硬而又斩钉截铁地说,“走!今儿个就找老天爷,咱找老天爷要公道去,大年初一,非把爹的棺材抬他们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