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到现在玉洁姐也不知道,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到底娶了谁为妻,他的公主又是谁?只不过,偶尔一年有一两次,回来看看孩子和玉洁。
也从未问过他,他也从未给玉洁提起过。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玉洁坚定地说:孩子总会长大,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碧莲听了玉洁的陈述,是从心眼里佩服她的坚定和执着。可是这样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这人世间的一切有没有公平和不公平呢?
每次,碧莲来到玉洁家,俩人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到半夜。当碧莲躺在床上,两眼眯得快合在一起成一条缝时,只见玉洁仍然在碧莲的旁边,说说这叨叨那,至到碧莲说:姐!这都几点了,瞌睡,再说,我就成说梦话了!
玉洁猛地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离天明还早着呢?才一点多。你就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
在玉洁甜甜的关心和关怀下,碧莲很贴心很温馨地进入了梦乡。所以,每次,碧莲感觉到孤立无助时,总是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玉洁。
这不,一个人压着马路,天又黑又凉,夜的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此时,能去哪呢?大半夜的,不敢回家,怎么给家里人交待啊!与是,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玉洁家。
第一件事儿,就是让玉洁配合着撒谎,自己是早到她们家了,吃过饭也该睡觉了,俩人只顾玩呢?也忘了给家里人打电话了。
按照碧莲的吩咐,玉洁给拨通了碧莲家的电话,这构思的天衣无缝的瞎话,硬是让死蛤蟆也说成了会撒尿。圆满的不能再圆满,碧莲妈是一听玉洁的声音,不去怀疑是否是谎言,而是一百个放心。
没想到,今晚在玉洁家还有两个姐妹,一个是素真、一个是李莉。碧莲惊奇地说:今儿个是不约而同,咱们姐妹几个来聚会的啊?!
只见李利一言不发,好似对碧莲的笑颜丝毫不敢兴趣,那不感冒的神情,咋一看,还带着反感和排斥。
碧莲心想,我可没有得罪李利姐啊,她成婚哪天,别人上礼钱是三十,我还记得自己是跑到李利姐车上,塞给她伍十块钱,不让她写什么礼单,免得公司的其他人员看见了会说闲话。
这李利一脸的晦气到底是因为啥?碧莲刚想开口问:李利姐,谁惹你生气了,俺去给你出气去?俺最爱打抱不平。
这不,碧莲话刚到嘴边,还未说话,素真便一把拉住碧莲,挤眉弄眼的使个眼色说:过来,你瞧瞧,那桌子上放的是啥?就明白了。
碧莲急不可耐地走到桌子前,天啊!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处处血淋淋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儿,胳膊腿上,竟连背上也都是紫一块儿青一块儿,惨不忍睹地竟然露着鲜嫩的肉,面目全非。
不仅让人一阵阵揪心的痛。
碧莲忍不住叫喊道:这谁弄的,哪天伤天害理的人干的,谁欺负李利姐,把她害成这样,咱给他没完!
说着便拉着素真和玉洁的胳膊肘往外走。
“还有没有王法了,天王老子也不能那样啊?”
素真刻意压底噪门说:碧莲,你别喊了,显然这是典型的家庭暴力,可还要征求下李利的意见啊,不能鲁莽,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打了他,是出了气了,可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
碧莲听素真这么一说,总算是思路清晰地恍然大悟,原来是李利姐的那位打的。
“李利姐!你犯啥错误了?他竟然打你。”
李利哭得泣不成声地说:这男人有一个好东西吗?追你那会儿,嘴上像抹了蜜,如今呢?比披着羊皮的狼还狼,你们看见的是以前打的,我都走到法院门口,交了诉讼费了,又撤了。
可这次呢?是变本加历。
说着,李利挽袖子捋胳膊。真是肿得紫得那斑驳的血迹残不忍睹。更别提腿上和腰上、身上的了。
李利委屈的泪水止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淌在头发上,不觉捋一把头发说:哪儿他不打,是没有人性的兽性大发,你们看,头发都拽了不知多少根了,稀顶不说,你就是脱光了睡到床上,揿开背子,也照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