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碧莲是早早的来到公司去早班,只听一个声音,“叶碧莲!昨天怎么没看你上台表演啊?”
噢!原来是小田啊!就会拿自己开玩笑。
碧莲没再意地冲小田儿笑了笑。
心想即便上台,你小田不还是学上次冷我的场儿?这次竟还好意思问我?
碧莲漫无经心地走到门口的黑板报。
只见蜂拥的人群,熙熙攘攘,大家在急着向前瞧什么呢?争先恐后的前面有啥宝贝新闻啊?昨天不是刚集合完吗?
只见贴着整整齐齐的表格,上面显示:缺席人员,一律停班一个月,即日起执行。
什么?碧莲惊呆了!
自己的名字可悲地趴在了黑板上面。
悲哀、恐惧、沮丧侵袭着无助的一颗心。
还去找什么车啊?还想着打扫卫生呢?
真是惨不忍睹。天灰蒙蒙亮,灰溜溜地离开了公司。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着,空荡荡的感觉。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疑问在脑海中盘旋着,不觉一怔!
对了,马强哥和马英姐给自己一块儿离开的公司,为什么他俩的名字没有看见啊?正常的逻辑应该俺几个,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排在一起啊?
也许是个秘密,碧莲在心中不可思议的回想着,没敢发出支言片语的声音。
不知是不心甘还是。
找到了会计雪荣,要了一份公司通讯簿。
雪荣给的还真是详细全面。不仅有公司后勤人员的bp机、手机电话,宅电也显示的完完整整。
初衷只是想要个段经理的电话,可没想到吕局长的座机、宅电还有手机号码也完完全全的显示出来了。
索性来个顺水推舟,我不找段经理反映了。因为段经理不还是听吕局长的。给吕局长求情,不更有说服力?
按照会计雪荣提供的电话薄,碧莲悄无声息的记下了一个人的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
急不可耐地心情,在公用电话厅前拔通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哪位?”
“你好!请问您是吕局长吗?”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碧莲知道自己犹豫不决,徘徊思索了一天,终于,鼓足勇气拔通了号码。
可也太冒失了,自己竟然打通了吕局长家里的电话。
冷不成自己还去送礼不成?不可能的!从吕局长在大会上公布一名员工给他寄匿名信的时刻。
自己就知道,他是一位清政廉洁而又英明、明智的领导。
碧莲在心里嘟噜了半天,没敢回答吕局长的疑问,吓得赶紧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又沮丧又懊恼,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四处飘荡,还要谨慎甚微的留意观察,别让熟人看到自己了。
因为明明自己撒谎去上班的,怎么在大街上像个小混混一样儿的游荡,游手好闲。
酝酿了一天,到了傍晚时分,又拔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没想到竟还是一个人接的。
“喂!你好!”
碧莲一听,就知道是一个人的接的,一定还是吕局长!
礼貌地回敬,“你好!”
“请问是哪位?”
听吕局长询问自己,碧莲含蓄遮掩地说:“你好!吕局长!我是你的一个兵。”
没等碧莲说下句,对方好像听到自己喊他为吕局长,震惊了一下。声音高八度的说,“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
“我想……想让你。”
碧莲吱唔了半天,想说让吕局长网开一面,给段经理讲个情。可还是咿呀了半天,没有说出来。
随后,听到一句深沉而又沉稳的一句,非常有份量的,自己不容分说,必须按照那句话执行似的。
“明天,你到二楼会议室找我。”
翌日,碧莲迈着沉重的步伐,敲响了二楼会议室的门。
果然看到一位神采奕奕,目光炯炯有神,气于不凡的领导,坐在主席台上。
碧莲感觉到自己着实太冒失,说了声,对不起,想要扭头把门立即从外面关上。
“且慢!”一句非常有力而且铿锵的声音。
使她脚步不得不停留在原地,把头缓慢地随着侧身抹回来。
心想,这回是丢人丢大了!真不该按照吕局长的指示到二楼会议室。
“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吧!是不是你,一连几次往我家打电话,我一接电话,听声音就知道是你!”
碧莲紧张的小心脏儿狂跳不已,仿佛跑进了n头小鹿,那窘迫样儿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就钻进去。
“叶碧莲!有什么事儿明天到公司里说吧!”
碧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段经理也在啊!
怪不得吕局长让到二楼会议室,这下可糟了。吕局长肯定知道自己是公交公司的了,不等于告段经理的状吗?
果然不出所料,还真是听到了“原来你是公交公司的啊?趁段经理和大家都在,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
“不!不!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正要扭头拔腿就跑。
说时迟、那时快,而后又听到更令她不可思议的一句话。
“你有颗美人痣,这下我可记准儿你了!明天有什么事儿,到我办公室来说吧!三楼右拐第二个门。”
碧莲一听,顿时是吓得两腿发软,脸颊通红,直冒冷汗!这局长是火眼金星啊?还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有颗痣,竟成为标记,让人家记那么听,越想越害怕。
“叶碧莲,你来是想问停班的事儿吗?名单是王霞报上去的,明天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趟。”
杨主席的一翻话更是令碧莲意外万分。
怎么又是她啊?自己害怕招惹她,连一个节目都没敢报。
可没想到,躲还躲不急吗?
这明明马英姐、马强哥和自己一块儿出的大门,为什么他俩好好的能上班,而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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