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盈眶,只可惜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狠狠心,让人把孩子们带走后,亲自送喜塔腊氏送到了鄂府门口。
喜塔腊氏哭的十分凄惨,引得左邻右舍都探出头来观望,窃窃私语声不断,让她心中更是难受。
鄂尔泰十分难过,把自己宠爱了二十来年的女人送走,他真是于心不忍,只能把心中的怨恨都记到了鄂容安身上。
“该死的畜生。”鄂尔泰忍不住厉声咒骂起来。
……
太监回到宫里复命时,靳水月正和安安她们说话。
“那喜塔腊氏可有说什么?”珍珍有些好奇的问道。
“回公主的话,喜塔腊氏说皇后娘娘太过分……。”太监连忙回道。
“她欺负别人时,怎么没有觉得她自己过分?难不成在她心里,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如今让她尝尝这滋味,真是大快人心。”安安冷声说道。
“这样也好,以后安安嫁过去后,即便鄂常安要认祖归宗,重新融入老鄂家去,安安也不必伺候这样一个便宜婆婆了。”靳水月低声说道。
逼迫臣子休妻,在外人看来是有些过分的,可是喜塔腊氏又是怎么欺负鄂常安,又是怎么算计她女儿和侄女的?
她可是护短之人,决不能容忍旁人欺负自己的家人,如今这样处置喜塔腊氏,那是必然的。
若那个女忍再敢兴风作浪,为了孩子们的将来,她不在乎做个狠毒之人,直接赐毒酒得了。
“依女儿看,鄂常安和鄂尔泰势如水火,怕是不会认祖归宗了。”安安低声说道。
这段日子,她在宫里见了鄂常安两次,两人也聊了许多,知道他的想法。
“这样也好,反正他已经自立门户了。”靳水月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看着女儿笑道:“过两天你和珍珍去你的公主府上看一眼,瞧瞧哪些地方不满意,让内务府的人按照你的喜好提前布置。”
“好。”安安闻言点了点头,事实上,内务府的人休整和扩建她的公主府之前,是来向她请安,征求她意见了的。
公主府以后就是她的家,她自然上心,就连里头要种什么花花草草,她都交代清楚了。
看如今的进程,等到明年她大婚的时候,府邸应该也准备妥当了。
出了正殿后,回到了自己住的偏殿,安安对身侧的沛芳笑道:“派个小太监去问问鄂侍郎,看看他喜欢什么,我好让人在府邸里备好,若他不在府上,问问冯管家也是一样的。”
“是。”沛芳闻言笑着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
“姐姐还真是……。”珍珍在一旁撇了撇嘴后说道:“你还没有和他拜堂成亲呢,就关心起他的喜好来了,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你这丫头,就知道胡说。”安安闻言不禁莞尔,揉了揉珍珍的小脸蛋笑道:“等你以后嫁人的时候,姐姐我也去亲自帮你置办置办,这样总满意了吧?”
珍珍闻言总算是眉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