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韩郡主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萧唯信却又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东韩那个未婚先孕,还未成亲就欲私奔,最后反被意中人一脚飞的那个劳什子郡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说完努力的想了想,然后又一本正经地道:“不好意思啊,你做的事情太贱了,名字也太贱了,我一向记不住贱人的名字。”
他和墨琰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子,墨琰的性子里透着几分冷意,有些时候顾忌着身份不太会当面和人吵架,更不屑和女子吵架,但是萧唯信就完全不一样了。
萧唯信素来随性,就算是贵为一国的太子,也是谁惹到他他就跟谁吵,跟谁打,不会去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东韩郡主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她以为她在东韩的那些事情瞒得极好,没有人知晓,没料到却被萧唯信这样说了出来,她咬牙道:“萧太子怎可如此无中生有,这般污我名节?”
她此时也想好了,反正萧唯信也不可能会有证据,她打死也不认那些事情便是。
没料到萧唯信从怀里掏了掏,直接掏出一张诊断书来:“这是你堕胎的诊断书,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和手印,你可不要告诉我上面的人不是你。”
东韩郡主此时脸上已经不是苍的或得青紫能形容得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萧唯信的身上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最重要的是,那张诊断书哪里来的?
萧唯信似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微微一笑道:“你明着暗着勾引了我好几回,我虽然是喜欢美人的,但是也不是只要是美人就上的男人,你表现的那么明显,我又岂能不查查你的老底?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刚好查到了你的事情,本来想着你再来勾引我的时候,我就将这诊断书甩到你的脸上,如今却觉得这东西我不能甩你的脸上,而是等你有意中人的时候拿给你的意中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