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雨听到这句话知她原来是冲着明阀去的,当下反倒轻松了一口气,容雪衣又“好意”提醒了一句:“对了,我刚给你的药丸服下后第一次发作的时间是三天之后。”
夜无雨顿时面色苍白,容雪衣微微一笑道:“所以要怎么做,想来你也不用我提醒了。”
她说完轻轻一笑,直接就将窗户打开,从二楼离开了。
夜无雨看了一眼空空的房间,若不是他身上有伤,如花晕倒在地,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是错觉,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容雪衣的来历。
而此时他也不是想容雪衣来历的时候,当下强自站起来,直接推门走了出去,门口的龟奴看到他这样子倒吓了一大跳,忙问他这是怎么呢?
他自不敢对人说方才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冷着一张脸自己走出了香盈楼,然后寻了间医馆治身上的伤。
接下来的三天,夜无雨都活在惊恐之中,他既怕容雪衣出现又怕容雪衣不出现,他也不知道容雪衣想要做什么,更不明白容雪衣为什么让他让她去兵器库。
他身上的伤甚重,再加上心里有事,于是告了假在家中休养。
因他的脸上有伤,别人问他是如何伤到的,他只说是走路一不小心摔到的。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这天一大早,夜无雨的肚子就痛得死去活来,他之前存的侥幸心理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此时只得强打起精神欲去兵器库找容雪衣,只是他才一起来,就见容雪衣坐在南面的窗台上,此时两条腿缓缓在那里晃着,看起来很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