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起身就去了宫门口,她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一大堆的人。
容雪衣带着她的伙计站在宫门口,每个人的手上都举着一块牌子,牌子上或写着“上将军半夜强闯民宅,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或写着“长公主纵人行凶,用心居心不良”,类似的牌子举了十余个,将昨夜的事情直接上升到了宋秦与夏唐之间的国事。
宋秦的大臣原本就对秦蝶衣的统治多有微词,此时看到容雪衣带人聚集在这里,他们也都对秦蝶衣的行事很是不屑。
在宋秦,谁都知道苏薯就是秦蝶衣的左膀右臂,是她身边最为得力之人。
负责守宫门的侍卫来轰过容雪衣,只是容雪衣完全不吃他们的那一套,而她的身份又尊贵,事情一个弄不好,那就会将事情越演越烈,所以没有人敢对她用强。
因为轰不走劝不走容雪衣,所以他们就只能将这事禀报给秦蝶衣。
秦蝶衣过来看到容雪衣写的那些标语,她是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容雪衣,她过来后淡声问道:“初月公主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表达我的抗议罢了。”容雪衣看着秦蝶衣道:“长公主身份尊贵,我见不到你,为了维护我自己的权利,我不得不用这样的法子把长公主请出来,还请长公主见谅!”
“见不到我?”秦蝶衣皱起了眉头。
容雪衣淡声道:“我今日一早连递了三张牌子给长公主,可是过了正午都没有听到长公主的回得,所以我就默认为长公主做下错事不想见我,而我只有那一点家当,被长公主全部烧光了,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