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聪明得不得了。没人比得上。你说你漂亮吧,五百年里头许是能找着一个。可你的聪明才智,八百年党项人,找不出来呀。”
“真的?”
“可不!那你就从天上下来的,这是你父王的大福呀!”
“瞧你说的,跟真的是的。”沥双就喜欢听这个。
“唉,我一个人说不算数,满朝文武谁不这么讲?”
“真的?”
“不是真的!”
“瞧,你逗我玩干嘛?”
“也不能这么说。满朝文武大部分就是我刚才的意思。朝中文武中的确也有说你坏话的。当然人数不多,这些个没良心的。”
“都谁?我饶不了他们。”
“还有谁?不过你动不了他们!”
“都谁吧?”
“这你可是明知故问了,沥重屁股后头那几位,你就没数?”
“是他们呀,一帮瘪头烂蒜!”
“唉,你别不防。千百年宫里头的事,那阴招多去啦。我想沥重今天是早有准备的。得得,不说了。这个,瞧把我们大公主气的。咱不跟她治气,将来她真就上了台,咱就做她一个太平公主,也挺好的。挺好。咱们娘俩一块儿看看花,喝个茶五六的,不挺好吗?!行了,别生气了!”
这苏妃哪是劝合呢?分明是火上烧油。沥双气哼了一夜,没睡好不说,第二天午饭前就被老父皇叫去了。老皇帝神色凝重,说昨天那个人,画了铁匠作坊的图,又偷了箭头。最后重重警告沥双,今后决不能随便找男人混三混四的。这个把沥双也吓着了。她又羞又气又委屈,午饭没吃,又来到苏妃这儿。
“别气了,你父皇,那是疼你!”
“什么疼?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