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效:从冒充金丹开始修仙
- 关于特效:从冒充金丹开始修仙: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修仙世界。有炼徒弟的魔修,杀人的尸傀,化形成人的妖兽,传法吃人的蛊魔,以及爆发兽潮的深渊…穿越过来后,陈元冒充修为强大的老祖,一路纵横。为了稳固老祖人设,他保命手段多多。特效唬人、傀儡出击、奴役强者、操控雷霆…(练气、筑基、金丹、元婴…)
- 杰哥吃饭了
- 玄幻:这个武夫不一般
- 关于玄幻:这个武夫不一般:一拳一世界,一刀一乾坤。三界六道内,万法皆归心。剑指苍穹破,星辰为我臣。傲视群雄立,大道我为尊。
- 蔵粗赖赖
胡蒙林的玉带之中,已经就剩下二桶“秘银炸弹酒桶”了!本想节约的胡蒙林已经顾不得再省了,迅掏出来扔进了离得最近的两个巨坑之中,将其炸塌,青黑的土堆中虽然还在不断拱出毒物,但明显少了许多!
胡蒙林刚想命令大... --
最快更新兽血蛮荒最新章节!
想命令大家撤退,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前方出现大坑,后方呢,要知道自己的队伍可是比较靠后了,如果后撤过程中被毒物包围,后果不堪设想!猛然间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冲,冲过去与大队汇合,回不去了!”
前面的两只金蟾已经有些傻眼了,本能让它们直接干掉了十几只冲到近前的毒物,然后就现一道道雷光从面前闪过,将一只只毒蜂击落地面。几个巨大的火团闪着雷光,将它们面前清空了几百平方米。
胡蒙林此时已经催动座下金蟾赶到了队伍前面,绕过二个被基本炸塌的巨坑旁,迅向另一处深坑边上冲去,这里毒物密集,已经把胡蒙林和前方罗西大6的强者们分隔开了!
彩云南也顾不得隐藏身形了,直接以本来面目出现,手中长枪飞舞,护住了胡蒙林身后。马无双、昆华东则跳下金蟾,带着人紧随其后,任由座下的两只金蟾蜍自行拼杀去了。
由于没有座骑,一时间一百多人的强者队伍,行进缓慢,不时有精灵被毒物所伤,幸好有碧玉蟾蜍在,迅从精灵伤口处抽出毒素,保证了他们受伤但没有死亡。大小莫莫也跳下了金蟾,把两只蟾蜍让给了受伤的花月精灵们,而胭脂马全身土黄色光芒频闪,不断将空中一只只巨毒蛾、飞毒蛇等毒物击落,摔进地面或者树林中,和大莫莫的回旋雷刀一起,阻挡着躲过精灵弓箭的漏网之毒物。
雷明此时长飘飘,已经完全恢复了火红色,他手中青火扇连连挥动,虽然挥不出仙君神器的全部功效,却也能一扇子将一大片阶毒物化成飞灰。如果不是有了他和大莫莫的回旋雷刀,今天的一百多强者没准全得交待在这儿。
蓝鲸人、逆戟鲸人等海族强者可充分挥了身强力壮的特点,挥着从密林中临时拔出的大树,横扫斜拦,凡是在队伍两侧的毒物,一片片被扫倒地上。扑天盖地而来的毒物,多数根本没有达到阶,平均十个毒物之中才有一个阶,它们虽然毒力强悍,但攻击手段单一、身体强度远不如金蟾那样结实,因此凡是被大树扫到的,几乎骨断筋折,甚至直接被抽成了肉末。
渐渐的,大树的前面也被毒液腐蚀得越来越短。蓝鲸人一下子把巨树甩了出去,撞倒了一大片毒物,然后又从地面拔出了两棵大树。
攻击最为奇特的是那三位翻车鲀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本领确实非凡。他们手执两根石棍,头上一条长长的“鬼线刀”,在空气中根本现不了,但凡被其抽中或拦截的毒物,马上变成了两截,摔落地面。可以说,他们的头顶就是绝对的禁区。
月精灵和长丛林精灵、山丘精灵们箭术了得,但箭枝经常被毒物撞飞,倒是花精灵的魔法干扰术,对于毒物漫天飞舞的毒系魔法,起到了极大的破坏作用,保证了到现在为止,一个成型的毒系魔法都没有在队伍上空炸开。
有了胡蒙林在前面的猛冲猛打,队伍迅向前靠近,很快就突破了封锁,与数千人的罗西大6强者汇合。这数千人现在已经伤亡过半了,大量的长满白包的柳条和漫天飞舞的冰锥是造成伤亡的最大祸手。再有就是一只偷偷摸摸袭击罗西大6强者的隐蛇,红红的毒尾忽然从空气中出现,就会带走一位强者的生命。这个手段卑鄙的家伙,正是那群低阶蛇类的头领。加上远远躲在树梢上偷袭的十阶毒树蛛,让整个场面一片混乱。
不等胡蒙林分工,雷明直接独自对上了那个不断隐藏在空气中的隐蛇,他的本领正好克制这条神出鬼没的家伙。一扇子下去,吓得隐蛇魂飞魄散。不断逃跑,然后不断被雷明追击。而大小莫莫则对上了远处树梢上那只树蛛,不时用雷刀和金眼攻击它,吓得树蛛人再也顾不上抛洒蛛网,被雷刀追击得无处藏身,很快被雷镜一击命中,抽搐着摔下地面。
胡蒙林皱着眉,虽然大量的柳条完全没有昨天的强劲和力道,但是数量更加巨大,是昨天的几百倍。很明显,受了重伤的“花柳”最终还是突破了空间乱流,进入到了毒物岛。
“华东、无双,海族强者跟随我冲过去帮忙,胭脂马和大小莫莫注意天空上冰毒毒主的弱点,一旦确定,必须一击毙命。”
胡蒙林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现在这二位“毒主”还没有注意到这百十人的强大战力,一旦第一波攻击不成,肯定会引起二者的报复!
花柳毒主身负重伤,柳枝抽击力量小了很多,要不然,恐怕现有就不是伤亡一半了。柳枝抽在阶强者身上,那少了一半白包的柳条至少要用力几次,才可能把阶强者的身体抽碎。胡蒙林短枪飞舞,一下子就撞折了十根枝条,落在地面上还乱蹦着,一幅不甘心就此死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