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强对凌枫忠心耿耿，无论在诊所，还是在九禾药业，都是如此。
九禾药业出了这么大的事，方强心中很自责，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两记耳光。
“凌总，这事都是我无能，如果早点知道有这欠条的话，我一定会……”
看着方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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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方强满脸自责之情，凌枫抢先说：“方副总，你觉得这欠条是从哪儿来的？”
凌枫之前孙文东等人较量时，方强也在场，他知道欠条是假的，至于来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方强听到问话后，心中很有几分疑惑，出声道：“凌总，工人们说，这些欠条是冯青林给的，那一定是莫庆强搞出来的。”
这一推理看似毫无问题，方强想不明白，凌枫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凌枫并未评论，而是抬眼看向王锋：“王副总，你怎么看这事？”
“凌总，我虽到南兴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您和莫庆强之间的恩怨。姓莫的丢了九禾药业，心有不甘，我暂停方副总的意见，这事十有七八是他搞出来的。”王锋装作没事人一般，出声道。
王锋从最初的慌乱到这会的镇定，如同换了个人，这说明他的心里素质还是不错的。
凌枫扫了一眼色厉内荏的王锋，沉声道：“王副总，九禾药业是莫庆强唯一的依仗，据我所知，他现在正身陷债务漩涡中，你觉得他分得出身来搞这事吗？”
由于九禾药业的价格非常低，莫庆强现在的心思全在如何抹平债务上，无暇他顾。
王锋听出凌枫话里有话，出声发问：“凌总，除莫庆强以外，您还有其他仇人？”
作为天仁药业的骨干，王锋无论工作能力，还是其他表现，都很出色，否则，孟俏雪也不会将他派到九禾来。
从凌枫的话中听出了不对劲，王锋果断转换话头，将这事绕到了凌枫身上。
“王副总，你的意思是这此的事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凌枫出声发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王锋故作一愣，随即出声作答：“凌总，我初来乍到，方副总原先在诊所，你不会觉得这些工人是冲着我们俩来的吧，那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凌枫抬眼瞪着王锋，紧紧的蹙着眉头，沉声问：“王副总，你的观点似乎一点没错，但我想问一下，陈副总是哪位，那事漏了，又作何解释呢？”
王锋听到这话后，双目圆睁，满脸惊恐：“你……你偷听我的电话？”
这话出自王锋之口，他对此再熟悉不过了，现在原封不动的从凌枫口中说出，他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王副总，你打电话的声音太大，有位兄弟碰巧听见，向我作了汇报，这可不是偷听哟！”凌枫一脸淡定。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再遮遮掩掩毫无意义。
王锋抬眼看向凌枫，冷声问：“凌总，你准备怎么对我？哦，对了，我好像不是九禾药业的员工，你无权处置我，呵呵！”
虽说是九禾药业的副总，但王锋的人事关系在天仁药业，凌枫确实没办法对他。
“你觉得，我知道这事不向孟总汇报，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凌枫反唇相讥。
王锋抬眼直直的瞪着凌枫，冷声道：“姓凌的，你就是个小人，卑鄙至极！”
凌枫不怒反笑，出声回怼：“王副总，这话该我说才对，你牺牲公司大局换取个人利益，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哼，此地不留爷，自由留爷处，老子，这就走！”王锋怒声喝道。
方强见状，再也按捺不住了，抢先道：“孙子，走好不送，你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