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百货公司附近的一个安静的露天茶座。
保镖提前跟店家打了声招呼,清了场子,站在入口处。
两人捡了个稍靠角落的隐秘位置,坐下来,
“舒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容子萱最先开口。
舒歌也就开门见山:“市长太太,您和我大伯舒广寒昔日订过婚,和我大伯母甄佩仪是闺蜜,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容子萱脸色一动,却也不意外:“嗯,然后呢?舒小姐今日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件陈年旧事吧?”
舒歌不徐不疾:“市长太太就从没想过自己和我大伯的分手,有蹊跷吗?”
容子萱微微蹙眉,似乎勾起了陈年心绪,良久才叹了口气,也不隐藏心情:
“当年,你大伯说我水性杨花,还没结婚就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暧昧不清,要跟我分手了,还说那男人连我身上最隐私部位的痣都知道,我解释过,可他不听。当年,我年轻气盛,也是个倔犟性子,听他说多了,也懒得解释了,就成全了他,和他断了婚约,分开了。”
“既然如此,市长太太就没想过,我大伯这么误会您,难道不是有人挑拨?”
“我也这么想过,也派人查过他口里那个和我有染的男人,想找出来,当面对质,可是一直没找到。因为这件事,你大伯对我一直很冷淡,我受不了了,也懒得多查了。甚至想,估计只是你大伯不爱我了,随便找的个理由吧。毕竟,男人想分手,可以找出很多理由的。我只是没料到,他会给我安了个这么脏的罪名,说我放荡成性,给他戴绿帽子。”容子萱抚一抚茶盖,自嘲。
舒歌叹息:“正是这样,您才中了奸人的计,无端端被人夺走了未婚夫,还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甚至还将对方当至交好友。”
容子萱手上茶杯一倾,茶水差点儿没洒出来。
半会儿才放下来:
“舒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造成我和舒广寒误会分手,害我在你大伯面前声名狼藉的,是你大伯母甄佩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