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莫小豆说:“事实就在眼前摆着了,你还护着你的张相爷呢?你还说你跟张相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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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爷没关系?”
“我,”晋阳县令气急败坏,只是了我了半天,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
“殿下,你看他没话说了,”莫小豆扭头就跟荣棠邀功:“他就是张相爷的人!”
荣棠看着手里的信,没抬头,没说话。
晋阳县令手一下荣棠手里的信,道:“张相爷只是向本官打听一下前方战事的事!”
“切,”莫小豆撇嘴道:“谁知道你有没有把那些不能见人的信毁尸灭迹呢?”
事实证明,跟秦三少撕逼,县令大人最坏的结果是挨顿打,但跟禽兽大大面对面撕逼,那县令大人面临的最坏结果是,被,活,活,气,死!
“我觉得你这人其实也算不上是个好人,”莫小豆看着晋阳县令认真道:“你县衙里明明有粮食,可三少爷来征粮,你宁愿看着我们当兵的饿肚子,你也不愿意把粮食拿出来。更缺德的是,你还放任晋阳百姓到城门口闹事,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们没忍住动手了,这事是会死人的吗?”
晋阳县令原本惨白脸色因为着急、生气,变得通红起来。
“他只是觉得我没那么蠢,”荣棠看信一目十行,看得很快,将看完的信放到了自己的右手边,荣棠道:“打了败仗,再纵兵伤民,那等我回到南都,朝堂上的口水就能将我淹死。”
“殿下,”晋阳县令给荣棠跪下了,道:“下官错了。”
“一句错了就算了?”莫小豆不接受,“我脸上挨一刀,三少爷脑袋上挨块砖呢!”
“殿下,下官罪该万死,”晋阳县令给荣棠磕头道。
“不是,是我要跟你说话哎,”莫小豆指了指自己,跟晋阳县令喊。
荣棠看了莫小豆一眼,这姑娘还是没眼色,就看不出来,这位县令大人就不想搭理你吗?
“张津的人我要都带走,”看完了信,荣棠跟晋阳县令道:“你好生办差。”
张相爷想完全将晋阳县控制到手里,近而在日后可以扼住秦丰谷大军的命脉,这上上下下的,需要不少人手。要安排的人一多,就不可能在没有晋阳县令的配合下,将众多陌生面孔安排进县城。
张相爷没有通过冯家,而是直接找得晋阳县令。一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来,二来项川这种地方官吏,张相爷是知道的,这种小官吏不是敢选边站得,遇上事只会求两边都不得罪的稳妥办法。
只是安排人手罢了,这管这些人日后要做什么,那都是太子殿下与瑞王爷之间的事,与他项川无关。张相爷知道晋阳县令会这么想,事实上,晋阳县令也真是这么想的。
晋阳县令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坐在书案后面的荣棠,心里在后悔,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些书信?
“小豆儿,”荣棠将手里的信递给莫小豆。
莫小豆上前一步接过信一看,信上写着不少人名。虽然看繁体字有些费劲,但连猜带蒙的,莫小豆能把这封信看下来,“我的天啊,”莫小豆边费劲巴拉地看信,边说:“这些人里有卖包子的,有拉车的,有开布店的,还有开棺材店的!这都是张相爷的人?”
“去找秦涵,”荣棠道:“让他带兵,叫他按名单抓人。”
“是!”莫小豆领命的时候,就差行军礼了。
“至于罪名,”荣棠看着晋阳县令道:“就说他们跟北原人勾结。”
“成,”莫小豆拿着信跑了。她一点也不担心荣棠跟晋阳县令单独待在一起,不说东四小哥就在门窗处守着呢,就是晋阳县令想不开要跟荣棠干架,莫小豆也相信,荣棠揍死晋阳县令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跪地的晋阳县令这会儿又感觉到那股彻骨的冷了,被冠上通乱卖国的罪名,张相爷的那些人是断然无生路了。
“你应该庆幸,我的暗卫找到了这些信,”荣棠跟晋阳县令道:“否则的话,晋阳县会死更多的人。”
这了排除异己,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吗?
晋阳县令低下了头,他绝对的权力面前,他无法挣扎。
“张相爷还想给你送一个女人,”荣棠将一封书信扔到了晋阳县令的面前,冷道:“这个女人在哪儿?”
“下官不敢要这女子,”晋阳县令慌忙道。
荣棠说:“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这个女子在哪儿?方才那份名单上,没有女子的名字。”
能把前后十几封信看到这个地步,晋阳县令惊愕于荣棠心思的缜密。
“不能说?”荣棠问。
“那女子去了冯小都统那里,”晋阳县令只得老实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