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来看,这噩梦一直做同一个人同一个场景好像一直在提醒着女孩什么。
只是到现在不论是她还是别人都搞不明白这梦是在想提醒什么。
想了想,我给老头儿打了个电话,把女孩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老头儿听到后,也觉得蹊跷,表示他晚一会再来看看,让我先安慰住那个女孩的情绪。
我点了点头,挂了电话,我告诉程佳怡她不要担心一会儿就有个懂行的你过来帮她瞧瞧了。
程佳怡问我是道士吗,我点了点头。
她指了指一旁愁眉苦脸的大婶表示:“我婶家的小儿子最近丢魂了,你能让那个道士帮她找一下吗?”
丢魂了?我不由得愣了愣,这前两天不是去她姥姥家了吗?怎么会丢魂呢?
我问大婶,大婶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表示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清楚,之前还好好的,就这两天出毛病了,她本来想找人帮忙看的,但佳怡说让我来,所以她就等我来了。
小孩子丢魂说起来是比较正常的,这种情况差不多每个小孩有时候都经历过,不是啥大事,我告诉大婶放心,这是小事,只要老道来了,就能帮他们解决了。
大婶点了点头,程佳怡有些奇怪的问我:“张岩,那个你说的老头儿长什么样是不是如影视剧里面那样,留着白胡子穿着一身道袍,头上还扎着一个辫子,看着很厉害的那种。”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是不知道这女孩是怎么想的,能把这两件没啥关系的事连在一起。
我告诉她,她那说的是电视剧,在说,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里面,这是现实又不是那种武侠咋可能那种打扮,基本上和正常人一样,是那种扔进人群也是找不到的主。
我这么一说,程佳怡相当失望:“我还以为多霸气的。”
我苦笑,这小姑娘也不会想想,如果那打扮还不被人给笑死,真是没谁了。
中午,老头儿便来了,我把大致的地址告诉他,下了车我把他接了回来。
当程佳怡看到老头儿的时候,心里头更失望了,小声跟我表示,这老头儿好老看着。
我干咳了两声,让她不要乱说,让老头儿听到不好,她才把嘴闭了下来。
我相互介绍了一下,众人也算是相互认识了。
然后我便把程佳怡和大婶遇到的问题告诉了老头儿。
老头儿听完点了点头,盯着那两个人表示:“不知道姑娘做这种梦有多长时间了。”
程佳怡表示才两三天,没多久。
老头儿点了点头又问:“那姑娘做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或者是看到了什么?”
程佳怡想了想,最后她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看到东西,我已经跟老头说了,她也没必要再说一遍了。
不过这两次做的梦,给她一种奇怪的指引,好像越往后梦越多,越长也越复杂。
老头听完眉头皱了皱,我看他表情不太好,在想想女孩说的话的确也能想到老头儿皱眉的原因了,主要就是这个延伸,这次是梦,下次是梦,下下次会不会变成现实,这都是很有可能出现的。
老头又问,那女孩最近的身体状态怎么样,有没有突感不适,或者有要吐的感觉?
程佳怡立刻摇头,表示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做梦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平常没有。
还问老头儿她这儿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以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老头儿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如果不出意外啊话会是恶梦,但如果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让女孩做这样的梦,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是目前怎么确认还不好说说,他得想办法让女孩的梦境显露出来,到时候就会好判断的多了。
我点了点头,老头儿的话我是相信的,况且做噩梦很正常总不至于还有啥大事发生。
女孩的事情好解决,那大婶的事情就更好办了,老头儿让大婶放心,就小孩子丢魂不是啥大事,晚上他就帮小孩子叫过来。
妇人急忙道了声,我摆了摆手,让大婶不要那么客气,老头儿和我关系在那放着的,她们的事儿跟我的事儿是一样的,不必感谢。
两个人的事情都不是白天解决的,所以老头儿也没有怎么逗留,表示自己去隔壁村办一件事,晚上再来,让我们先等着。
我追问他是什么事儿他也没有说,老头走了之后,女孩跟我说,昨天,就是昨天,她在自己婶婶家住的,隔壁的赖蛤蟆家,又传来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