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如果不交手几个回合,都不能表达“思念之情”。
孟漓禾晃晃悠悠又想躺下。
忽然心头一凛,不对!
胥和夜从来不用兵器,那院外一定不是他俩。
孟漓禾赶紧披上衣服,推开屋门。
只见,院内,胥与一男子打的不可开交,一会飞上一会飞下,简直……
不知道夜看了作何感想。
孟漓禾双手环胸,静静欣赏起来。
“喂,我亲爱的主子,您就眼睁睁看着你的旧属下欺负你的新属下?”
交战中,凌霄苦着一张帅脸,向她抱怨着。
“哼!”胥不甘示弱,“王妃,你别听他的,他可是想偷偷闯进你的房间!”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大不敬,杀无赦!
王妃的房间,那必须只有王爷能进。
尔等闲杂人等,妖魔鬼怪,都必须给我退散!
凌霄又接过一招无比凶狠之剑:“主子大人,属下只是想从窗户缝看看你在不在,毕竟,不能吵了你不是。”
“哼!竟然敢偷窥王妃!”胥越打越气。
孟漓禾揉揉眉心,淡定的回屋端了一盘瓜子,接着坐在了院内的石凳上,兴致勃勃的开始观看。
甚至……
“喂,胥小心后方,对,扫射!”
“凌霄,横挡!”
“胥,来一个后回旋!”
“凌霄,小心脚下!”
……
很快,两个武功高强之人,便被这不懂武功,只知道看热闹的人一阵瞎指挥,双双破了功。
凌霄无奈摇头,忽然脚底用力,一个飞跃,不再恋战,很快飞至孟漓禾身边,望着意犹未尽的孟漓禾,特别委屈的说:“主子,你可是一点都没有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昏君样呢!”
“噗。”孟漓禾刚喊的口干舌燥,才端着豆蔻送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听到这话顿时喷出去老远。
豆蔻淡定递上了帕子,似乎对一切都已习惯。
孟漓禾简直要崩溃,她就说,这王府一定有什么东西,怎么这些人都是到了王府就开始一个一个的,越发不正经!
必须是地段问题,邪乎!
完全没有被自己影响的自觉性。
胥狠狠的瞪了一眼,抱臂站在一旁,特冷酷。
孟漓禾好笑安抚道:“好啦,胥,既然凌霄来了,就放你个假,这些日子累了,去好生休息一下吧。”
她觉得这些暗卫真是辛苦,若是以前还好,有个人换一换,现在一个人这样日夜轮换,洗个澡都要像打了鸡血一样快,时刻都要担心主子安危,真是苦,要是她,肯定罢工。
不过好在,胥虽然对凌霄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不顺眼,但终究也是知道,他不会对孟漓禾不利,因此傲娇了一会,也就去了。
孟漓禾这才看向面前的凌霄,笑道:“怎么?凌大阁主,说好的三天后,好像提前了一天哇!”
凌霄兀自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手中捻起一粒瓜子,放在嘴中嗑了磕,几乎是立即恢复成,孟漓禾初见他的模样。
豪放不羁的吐出一颗瓜子皮,这才道:“这不是怕主子您再次放小的鸽子嘛!”
孟漓禾想到上次,眼珠转了转,这家伙还真是记仇。
“我上次有事,忘记告诉你了。哦,对了。”孟漓禾忽然想到什么,“说起来,若是我想主动找你,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你可不能怪我。”
凌霄转了转眸,将胸口一块玉牌交与她:“下次若是想找我,派个小厮拿着此物去城东玉醇楼去便是。”
孟漓禾接过东西挑挑眉:“这么重要的贴身物件,不怕我丢了?”
“哈哈。”凌霄一声大笑,“这偌大的京城,还没有我凌霄找不到的东西。”
孟漓禾眼前一亮,忽然凑近他:“真的?那,帮我找个东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