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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惊，谁都知道张泉是季卓黎的秘书，现在却说是付慧珊的人，我几乎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回头想想，商场如战场，这些有钱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足为奇，倒是我有些大惊小怪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张秘书知道董事长夫人讨厌我？他那天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我抬眸看向姜昕。
姜昕点了点头，“显而易见，就是故意让你生气和难堪的。”
“我那天确实冲动了，让张泉和郁安芙捡了很大的便宜，我当时又急又气，即使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暴脾气。”我叹了口气，“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张泉竟然是董事长夫人的人，毕竟张泉已经跟了季卓黎那么多年，跟他一起创造了那么多的业绩，却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假的，如果季卓黎对他付出了真心，知道真相的时候，不知道该是会有多么心寒吧。”
“那是当然，所以卓黎才会让我做他的助理，帮他打理事情，无关紧要的小事，才会交给张泉处理，是她母亲安排的，他知道了心里面特别的难过，但是他不能拆穿，因为这样做只会伤害他们母子间的和气，更不能拆穿让公司的员工和外界有了议论季氏企业的资本。不过像这样的事情卓黎经历的很多很多，是你想象不到的多，但是他不会让你知道，他是个男人，这些事情他只会自己一个人强撑着。”姜昕忽然笑笑，“但是呢，好在他还有你，不管在外面的事情有多么难处理，但是他每天早上来公司的时候，只要你们两个没有吵架，心情都会特别好，我相信，这一定是你的功劳。”
“你太高估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他自己会调节而已。”我淡淡的回答。
“你就谦虚吧，我虽然是卓黎的下属，却也是你的朋友，在我面前谦虚就没有必要了吧，对于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可是十分了解。”他双手抱胸，歪着脑袋，好笑的看着我。
“是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什么都了解，那也肯定是季卓黎什么都跟你说了你才知道嘛！”我顿了顿，转而看向姜昕问道，“那么郁安芙呢？他什么都跟你说，那么你也一定知道他跟郁安芙是什么关系吧？”
姜昕将看着我的目光收了回去，他忽然垂下头，这算是在躲避我的问题吗？如果没有做亏心事，却是为什么要这么躲避我呢？
片刻之后他忽然抬起头，“他们什么都没有，郁安芙对卓黎有好感而已，但是卓黎不喜欢她，都是她自己主动缠着她，但是你也知道，郁氏企业一点也不输给季氏企业，两者甚至有商业上的往来，卓黎不好对她直接翻脸，所以只能把她当做妹妹对待。”
当做妹妹对待？
真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郁安芙又不是小孩子，她明知道季卓黎是有老婆的人，如果不是季卓黎给了她机会，她又怎么会不矜持的死皮赖脸贴上去，她也算是名人，怎么可能缘由的破坏自己的个人形象呢？
不过有一点姜昕说的倒是真的，那就是两个企业之间有商业上的往来，不管季卓黎怎么对待郁安芙的感情，想要季卓黎直接对她翻脸，暂时根本不可能。
我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么马心纯呢？”
既然已经问了，那么我就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也或许我在意的根本不是试试结果，而是姜昕对我说的话真实性罢了，他也是我的朋友没错，但是他的手里面拿着的确实季卓黎付给他的工资，我相信如果真的是处在必要的时候，他对我说道不一定是实话。
事实如何，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季卓黎和姜昕会怎样来面对我，是对我坦白，还是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的糊弄。
当听见我的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姜昕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马心纯这个女人，你连提的必要都没有，在卓黎心里面，她什么都不算，你可以放心了。”
什么都不算还能上床？
不过苏凝也确实对我说过，马心纯被人打了，季卓黎都不闻不问，看样子或许真的没有什么，可是，季卓黎是个那么在意公众形象的人，他那个时候又为什么会跟马心纯上床呢？他就不怕把马心纯给逼急了，马心纯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抖了出去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季氏企业的股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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