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苏苏气的往房门踹了两脚。
她又做了什么,明明什么也没做。阴晴不定,口气这么绝情,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有病!谁稀罕你管我,我还自由自在呢!”凌苏苏嘀咕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听他的口气,自己好像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好像没有了他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气人,气死人。
“款冬,收拾东西,我们走!”凌苏苏想起,貌似也没带什么东西。
“小姐,你又发什么脾气了?”
“我就是觉得这里闷,好了走吧。”该死的容楚,才是莫名其妙发脾气好吧。她没杀人没抢劫,他那个口气什么意思啊!
她和款冬没有带什么东西,反正从凌府出来也没带东西,本来还想多休息几天的,可现在看来,多休息几天都像是在欠他人情。
“小姐,这里有一块令牌。”
“拿走,卖钱!”
话说哪来的令牌?
“这个是容楚公子的。”
凌苏苏顿住了脚步,“那又怎样,打包带走!”可以卖钱的东西她才不会放过呢,哪怕是容楚的,反正他也不要了,那她卖钱也没什么吧,他应该不会生气。
既然得到了就是她的了,关他什么事啊?凌苏苏无语,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感受。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打量着这块令牌,凌苏苏竟然觉得,有些眼熟,这个令牌,貌似不是容楚的。
不是他的最好!
凌苏苏一路气势汹汹地离开,经过容楚的门口时,又踹了几脚,“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小姐,你和公子闹矛盾了?”款冬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总觉得小姐的心情貌似不太好,又不知道原因。
“怎么会呢?我心情这么好,这只是给他的告别礼而已。”凌苏苏笑了笑,踩着那块白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