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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出现迷雾和宫殿，毫无疑问是虚空子搞的鬼。
但越是这样，越是说明虚空子心虚。
“小友，前面就是老夫的栖身地，进去歇会吧。”虚空子分身带了几分热情。
给人的感觉，好像他和天宫的关系很不错，对天宫弟子很照顾。
宁凡心里暗暗冷笑，嘴上却表示感谢。
据黑龙说，当年在大战之后，幸存的只有他们师兄妹三人，除了大师兄虚空子，还有师妹女帝。但女帝战后很快失踪，不知去了哪里。
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黑龙被虚空子和虚无之王联手镇压。但之后，虚无之王也被暗算，最后的胜利者是虚空子。
但女帝还在不在虚空世界，黑龙并不清楚。只是他提到女帝时的异样表情，说明他和女帝之间有些故事。宁凡对黑龙和女帝的关系没有兴趣，他只关心一点，女帝是不是和虚空子在一起。
一对一，宁凡还有些把握，如果加上女帝，结果就很难预料了。
毕竟当年这师兄妹三人都进入圣宗境界，而宁凡现在只是斗将境，就算能越两境战斗，也不过神使境，和圣宗境还是有很大差距。
两大圣宗境强者，就算实力不在巅峰，想要战胜他们也是极其困难的事。
宁凡试了下，在塔外也可以吸收虚空之气，将之转化为乾坤之力。
在走到灰雾前的时候，虚空子伸手一挥，灰雾中出现一条通道，直接通到里面的宫殿门口。
他露出这一手，显得对宁凡很重视，将他视作贵客。
“小友，请！”虚空子虚手作了个请字。
“多谢前辈子盛情！”宁凡笑笑，抓了一把灰雾，赫然发现它是浓缩的精纯虚空之气，顿时心中大定。
其它人拿虚空之气没办法，但他不一样，他完全可以吸收虚空之气，因此虚空子拿这个阴他，是歪打正着，反而帮助他更快地修炼。
宫殿不是很大，但看起来很精美。当然，宁凡看的是它的本质，它也是由虚空之气凝成，其中由千万条虚无法则穿针引线加以巩固。
仔细端详宫殿，宁凡对虚无法则的把握飞速提升，这里不仅对他来说没有危险，反而是极大的机缘。虚空子要是知道这一点，肯定要气得吐血三升。
看到宁凡大大咧咧，一点没有防备之意，虚空子暗暗冷笑的同时，也彻底放下心来。
虚无法则原来如此。
宁凡之前就有所领悟，只不过不是很清晰，现在看了宫殿的虚无法则线条，感悟它的各种组合应用，颇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小友，请——”终于来到宫殿门口，虚空子再次热情地邀请。
宁凡没有迟疑，大步走进宫殿。
其实一切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宫殿，但脚踩在台阶上还是有真实感，好像是真的宫殿。但一进大门，宁凡便一脚踩空，身体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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