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讪笑道:“我还以为你还得再在里面呆上一会。”
谢沉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喝酒。
陆然看着他这一杯接一杯下肚,知道他这是心情不愉,也是,要是他被人撞断了好事,他也不痛快。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真的下手了。”
他知道谢沉这个人是能忍的,磨了这些年才下手已经是不容易了,不过那谢云书还真是本事了得。
“第一次?”
陆然突然开口问道。
谢沉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淡疏离。
陆然轻轻的笑了一声,捏着酒杯停顿了一会,接着开口:“你也不能一直做这谢家长孙,咱们不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吗?这要是到手了,你也能放下了,可若是没有到手,你这一直惦记着可不好办。”
这人神色淡的瞧不出情绪。
陆然心里了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我这真来的不是时候。”
他拿起酒壶给谢沉斟满酒,“就当我给你赔罪,来,不醉不归。”
夜色寂静,凉风卷起地上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谢云书走出来后还心有余悸,她靠着一棵大树喘了两口气,双腿止不住的抖,仿如那股滚烫和强势还贴在她的腿间叫嚣着。
他是真的动真格了!
谢云书本来还想给他来道歉的,可没有想到差点送羊入虎口,这人对她就一直没有安好心。
她心里气恼的厉害,很想回去挠他两下,可是想到刚刚的那个谢沉,她心里还是有几分后怕的。
她站了好一会,直到气息平复下来,才继续往回走。
第二天一早,谢云书便和母亲一起坐上马车回去了。
祖母的头七过了,谢云书便没有再去谢家了,每日从镇抚司回来,她都会上母亲那里小坐一会,陪着母亲说说话,用了晚膳再回西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