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绞尽脑汁,笑着道,“我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着料理自己的事情了。”
“少爷,这些事都是奴婢做的。”
喜翠想到什么,一下慌张了,“莫不是奴婢做了惹少爷不高兴的事情……”
“没有,”谢云书立刻打断她的话,很快开口,“我是有件事情想让你去给我做。”
喜翠问道,“什么事?”
谢云书想了想,往外看了一眼,“你给敏姐儿和喜善送点银子过去,让她们给自己添点厚实的衣服。”
喜翠没有多想,连忙应声。
谢云书心里一松,忙来到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拿了一千两银票交给了喜翠。
这丫头欢欢喜喜的走了,谢云书不敢耽搁,连忙将床单都换了下来,铺上了干净的。
安庆侯府。
陆然看着对面一言不发,喝着闷酒的好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四角瑞兽鼎炉冒着袅袅轻烟,周遭格外的安静。
谢沉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饮下,桌上的菜一口不动。
这明显是心里有事!
陆然心下了然,能这样影响谢沉的,恐怕只有那一个谢云书了。
他把玩着酒杯,装作无意的开口,“你这又是和他置气了?”
没有人回应,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早就说过你两不合适,这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趁早和他断了好。”
想到什么,他嗤笑一声,“你们两人可真奇怪,这会儿你躲在我这里喝酒解愁,他却又是身子不适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