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数过去共有二十七八人,皆是年轻男女,为首的两名中年人,年纪在四十岁以上,对丘逸尘扫了一眼,“唐悦。”
“唐竹。”
丘逸尘笑了一声,“原来是唐家第十九代的唐悦先生,唐竹先生,久仰。”
“久仰就不必了,我们是来要人的。”
众学子闻声皱眉,对比丘逸尘的客气有礼,唐家人的态度可不止是无礼两字,而是狂傲。丘逸尘长他们一辈,不喊丘逸尘一句先生便算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人?
圣灵学院的老师许多都是毕业后留院帮忙,虽无什么名气,可论起修为便是在圣都之内也能排的上名次。
唐家虽说是世家大族,有名有权,可圣灵学院的招牌也在这摆着,并不逊色给圣都内任何家族。
因而对比唐家此时表现出来的傲慢无礼,众人的心头也感觉到了一种被轻视的恼怒。
丘逸尘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这话从何说来。”
“丘长老,大家明人也不说暗话,我们家二小姐在你们伤成那样子,你们学院只是给了一个重病的借口就把我们打发了,可真是看得起我们唐家啊!”
“重病?什么样的重病能伤透奇经八脉跟丹田,将人一身修为尽废!老子不信!”唐悦一声爆喝,气势冲着狂风急涌,直冲丘逸尘。
众人看着这一招暗招,脸色跟着变了变。
丘逸尘抬手,轻易地化去了直冲过来的疾风,无声间也避开了唐悦故意造出来的狼狈。他一声无奈地惋惜,声音却是清朗:“唐颖这孩子受伤一事,老夫也十分惋惜,可追其根源,却极难说清楚是谁对谁错。”
这一声暗示,叫唐竹跟唐悦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