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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衣被提醒了，她再度看向合同：“就是说要把纺织原料从新疆等地运到京都，再出口到日本？现在出口贸易并不一定要在京都在能做，各地都有空港海港，这不正常，也不科学。”
惜红颜点点头：“同理，音响原配件的主要加工地是在广州，在那边直接发货不会比在京都发货麻烦；竹制品的主产我虽然说不清楚，但绝不会是在北方城市，京都附近更是连一家像样的竹制品企业都没有；至于稀土，更是出了大纰漏了，取消稀土出口限制是去年的事儿，而这合同是前年六月份的，那正是限制出口的风口浪尖的时候，这样以吨为单位的大量出口，怎么可能获批？”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唐战迷惑了。
惜红颜看向林清语：“我们说的问题，清语一定是都看出来了。”
林清语笑了笑：“我没你们发现的快，我进公司已经一个多月了，才找出这十几份合同来。”
惜红颜说：“那得看你是从多少份合同里找出来的了。”
“三千零六十七份。”林清语说。
“那你很厉害了，换我或红衣做未必做得到。”惜红颜说，“所以，以你的智慧，一定已经猜测到了这些合同背后的问题根源在哪儿。”
“只有一种可能。”林清语双眸闪亮，如最清透的泉水般，透彻而清明却又充满智慧的光泽，“这些合同只是给公司高层看的，所以里面写的出口物品名称并不重要。”
惜红颜、小红衣异口同声地道：“重要的是实际上他们出口了什么！”
林清语点点头：“对，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出口地！”
这一次是唐战大声说：“日本，都是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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