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来。”徐少桥靠近,托着宁朝来受伤的手臂,“你先消消气,我让人拿来膏药为你重新包扎伤口可好?”
“包扎伤口,治的是身上的病,可是少桥,人心若是寒了,你拿神丹妙药来也无济于事。”
宁朝来推开徐少桥的手,踏出屋子,脚步声逐渐远去。
“朝来!”徐少桥欲追出去。
太叔奂道,“她正在气头上,让她静静吧。”
“阿奂,”徐少桥又悔又急,“朝来说的句句在理,我们不能因为她身负才华而剥夺她本该有的生活,那对她太不公平。”
太叔奂拧眉,“你错了,不是我们,而是陛下。”
“关陛下何事?”
“陛下不愿将皇位交付太子,而丞相是太子最为仰仗的,你以为,他让宁朝来入朝堂当真是给宁氏荣宠吗?”
徐少桥倒抽一口凉气,“陛下多疑,担心太子年过三十不得重用会举兵造反,不管猜测是真是假,他都会未雨绸缪。可是阿奂,陛下不过太子一个皇子,若不传位太子,又会传位于何人?”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只有一个皇子而不传位,无非两个原因,要么太子不是皇帝血脉,要么皇帝有其他孩子长于宫外。
“如果真如你所说,朝来做官岂不是危险重重?宫外还好,不会有人明目张胆下手。可朝堂上尔虞我诈,谁能确保朝来万无一失?”
徐少桥要的不多,只是希望宁朝来能当下一样活着不要被卷进无端的纷争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