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让你不要再纠缠我,我喜欢的是男子。”
太叔奂喜欢男子,他拒绝宁朝来便是情理当中的事,可是,太叔奂竟然喜欢男子?
喝酒的不喝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太叔奂。
真是人不可貌相,如若不是亲耳听见,谁会相信年少有为,怒马鲜衣的太叔奂会是断袖,白白糟蹋了宁朝来一片芳心。
众人同情的看向宁朝来。
“那不知议郎大人喜欢的是哪种男子,在座的男子里,可有看得上眼的?”
宁朝来看这太叔奂,皮笑肉不笑的问。
她说了,她不怨太叔奂,自然,也不需要太叔奂败坏自己名声开保全她。
太叔奂一时语塞,若非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还需再做做准备。
“有事,告辞。”
这话是对乌氏小楼说的。
乌氏小楼点头,咧嘴一笑,这两人,真是有意思。
杜鹃被太叔奂的话吓得瞠目结舌,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待察觉宁朝来不在酒馆里,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太叔奂迅速跟了出去。
乌氏小楼拎住也要跟出去的贺赖。
贺赖皱眉,“再不出去,便听不见他们是说什么了。”
要是两人三言两语和好如初,乌氏小楼可就没有机会了。
乌氏小楼不以为然,坐下,等着酒来。
太叔奂为宁朝来豁出去的样子倒让他刮目相看。
有人哆哆嗦嗦问,“这,真的是断袖?”
“我看……不像吧?”有人哆哆嗦嗦回答。
店家抱着几坛酒过来,得意洋洋的说,
“我方才没说错吧!这女子水性杨花,百花宴的时候还说喜欢将军的儿子,转眼喜欢上了别人,还是个断袖。”
店家越说越起劲儿,脸上快要笑出花儿来了。
“这人是不是傻?”有人忍不住摇头叹气。
不知人身份,不明所以,就敢妄言,也不怕不明不白就被人杀了。
“你过来一下。”贺赖冲店家招招手。
店家笑容可掬的跑了过去,点头哈腰道,
“客官有何吩咐?”
乌氏小楼接过酒,漫不经心的问,
“你说方才那女子水性杨花,不知可否详细说来?”
那人不知头上悬了一把刀,以为乌氏小楼真是为听宁朝来丑事而来,张口便来,
“客官不知,那女子不过豆蔻,就时常出入千金阁,必定不是完璧。”
“你怎确定她不是完璧?”
乌氏小楼揭开酒坛盖子,眼里已是压制不住的怒气,这人,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男子淫笑着,贴到乌氏小楼耳边道,
“看她那脸蛋与身段,进去千金阁,哪能无恙的出来,千金阁,可是专让男人享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