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秦川这话,张士珩不由急了,一把扯住秦川衣袖。
“喂,我说鸣鸿,你倒是给为兄一个准话啊!你要是有把握,为兄马上就再去买八千,那可是一对七的赔率啊!”
看着张士珩那一副去晚了几万银子就像被大水冲走了时的样子,秦川不有在心中暗暗苦笑。
秦川暗叹一声道:“张兄,如果我输了,你不过损失二千,赢了你就赚了一万二。如果再去押上八千,我若输了,你就损失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为人不可太贪,否则必有祸事。你想,盛大人财势那么大,可也就押了一万,听我一言,该收手就收手吧,想必楚宝兄不会不记得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俗语吧。”
张士珩虽然对秦川的话很不以为然,可一想盛宣怀也不过只押了一万,自己也的确不能和他比,不由咽了口口水,叹息一声作罢。
见张士珩有些神情索然,秦川低声道:“行啦,楚宝兄,从现在到年底虽说只有半年时间,可这半年那罐头厂一成股份最少就有六万的赚头,下半年咱们就会扩大生产,明年一年没有五六十万你都当不住,那里还在乎这儿三万的银子。”
一提到罐头厂,张士珩的眼睛就冒银光,他只花了一万鹰洋,这一年下来就是几十万的大利,这样便宜的事情,可都是秦川差不多几乎就是白送他的。
张士珩乐的嘴都合不上,连连点头道:“鸣鸿,为兄心里清爽,这都是鸣鸿照拂为兄。”
张士珩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低声道:“鸣鸿,原本着还想晚上再和你细说,可你说到这,为兄就先跟你探个底,朝鲜国内务府督办闵成俊,这次也到了天津,也受邀要随中堂来武备学堂观察校阅。”
“这个闵成俊是朝鲜国闵妃的亲戚,在朝鲜王宫里,他的身份就和当今京城里的李莲英差不多,深得朝王和闵妃宠信,为兄和他交厚,听为兄说起鸣鸿你的那些生意,他很是羡慕,对鸣鸿你更是推崇备至,央着为兄来请你,他要明晚设宴,和鸣鸿结交结交,你看。。。。。。”
朝鲜内务府督办,这可就是朝鲜的********,结交这样一个人,说不定就会有什么用处。
想到这,秦川漫不经心地道:“也好,楚宝兄就看着安排吧。还有,这些各路参与校阅的队伍,我都不熟悉,楚宝兄就给分说分说,让我心里也有个底。”
张士珩显然也对那些各路带队的将领没什么兴趣,秦川既然想了解这些人的渊源,张士珩自然愿意给秦川说说,指指点点地就细致地给秦川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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