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什么事情,这点小事绝无问题。”
张士珩一边看着秦川揣着照片的口袋,一边追问着说道:“鸣鸿,你不是说那个奥尔丁顿爵士开采银矿需用时两载吗,你怎么只接受半年的存单,这又是为何?”
秦川淡然一笑道:“楚宝兄,是这样,暂时我的几个厂子都还在建设中,或者还在试生产,赚了钱,我还要添置设备扩大产能,所以暂时没有余钱帮着我那旧友。只不过,我估摸着等到明年六月,我的那几家工厂就会走上正轨,赚的银钱恐怕我都没处使。”
“把存期只定到明年六月,我可以给到三成五的利息。这样的好处是,一来所有存到我的银行的储户,有我的那几个工厂的利润作担保,储户的存款绝对有保证;二来,那以后,我就有充足的钱款自己借给他,也好自己赚他这些高额利息。”
听秦川这么一说,张士珩更加亟不可待,因为他可是知道,秦川这几个厂子的东西那可都是好东西,真要正式产出,那可是财源滚滚,有秦川作担保,存进去的钱财绝对亏不了,也被人坑不了。
“鸣鸿,你那银行开张之后,最多接受多大存单?”
秦川知道张士珩以及动了心思,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想了想道:“自然是越多越好,只要有人信得过我秦某人。不过,汉城那边就需要闵兄多多帮忙了。”
闵成俊肯定地点头道:“秦大人万请放心,些许小事不足挂怀,这个奥。。。。。。爵士开设分行的事情,就全包在我身上。。。。。。”
闵成俊话音未落,二楼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不用细听,从那叽里哇啦的鸟叫一般的声音就知道,这是两个喝醉酒的日本人闹了起来。
张士珩皱皱眉头咒骂道:“这些东洋矮子,不喝酒的时候一个个都彬彬有礼,一喝多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来咱们喝酒。”
一杯酒下肚,那大着舌头的吵闹声不仅没停,反倒越来越近,几乎就在门外,闵成俊回身吩咐一个侍女去门外让侍卫将醉酒闹事的日本人赶开。
侍女出去传话后,门外随即响起鲜语呵斥声,和日语的责骂声,虽然争吵声没停,倒是离着门口越来越远。侍女在回来时,正好三个低眉顺眼的伙计来撤鱼鲜宴,没等三人撤完桌,来上第三道正席的三个伙计已经提盒端盘地走进房间,这六个伙计一进来,顿时把偌大的雅间占去小半间。
正席第一道大菜是烤全羊,用一个长方形大木盘盛着,由一高一矮两个伙计一左一右抬着,木盘上左右各放着两把餐刀,这烤全羊一端进雅间,顿时满室馨香。
张士珩道:“鸣鸿,今天这酒席虽是闵兄花费,可这菜品却都是为兄所点,为兄可是狠下了一些功夫。你看这烤全羊,外表金黄油亮,可皮脆里嫩,颇为适口。要做好这烤全羊,讲究可是不少,只要30斤左右的小羯羊,要用蒙人制成的料水浸泡,要有姜黄、安息茴香。。。。。。
在张士珩介绍这烤全羊的妙处时,那两个伙计端着木盘来到桌前,略一弯身正要把木盘放到桌上,一直微笑着听着兴致勃勃的张士珩介绍菜品的秦川,突然目光一紧,穆然断喝一声。
“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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