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恒抢前几步给秦川见礼,秦川回礼后正要询问,金立三已经哈哈笑着凑着趣道。
“好一个鸿运罩身,徐老爷子这话讲的吉利,咱们大人明年定然官运亨,通财源广进。”
楚大柱的妻子范氏的性格十分开朗,和楚大柱简直判若两人,呵呵笑着接过话。
“秦大人鸿运加身,哪里只能官运亨通、财源广进,这还得再加上喜结连理呢。”
胡氏、刘氏、范氏几个,虽然是妇人,可巧的是,这三人包括秦氏竟然都通晓文墨,胡氏、范氏、刘氏、秦氏,都是因为娘家家境优渥,自幼在家读过私塾,除了楚大柱外,他们的男人又都多少有个功名,耳濡目染之下竟然各个都能吟诗做句。
她们几个平素也知道,李明方、徐子川、徐熙芳和金立三、叶希来都是秦川的心腹,就是楚大柱因为有两个深得秦川喜爱的好儿子,更得秦川信任,所以这几个女人在秦川面前说起话来都随便的很。
李明方的妻子刘氏也是个快人快语的人,这时也不甘落后,嘻嘻笑着道:“姐姐说得对,《东方时报》上可是登过大人那首七言绝句,那可真是情意绵绵,至今我还记得。”
不等刘氏说完,徐熙芳的妻子胡氏早已开口吟诵起来:“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首诗还没颂完,胡氏、刘氏、范氏,还有秦氏四个女人早都用手掩着嘴嘻嘻哈哈大笑起来。
平日秦川和这四人都是叔嫂相称,倒也没什么拘束,可如此谈笑却还从未有过,虽然感觉着今日这几个妇人有些怪怪的,可也一时摸不着头脑。见李明方和楚大柱、徐熙芳气的频频瞪视自己的妻子,秦川正想着打个哈哈把这页揭过去,徐子川早已经笑呵呵地开口。
“大人,今日除夕,不仅大人大吉大利,老朽也是双喜临门。”
“哦,徐老爷子这是又有什么喜事?”
借着徐子川的话,秦川急忙岔开方才的话题。
徐子川摸着颚下已经斑白的胡须,喜滋滋地一指一旁脸色泛红,矜持地站在一旁的高淼。
“大人,今日除夕,老朽又收了高淼做义子,你说这是不是双喜临门。”
高淼拜徐子川为义父,这事怎么事先一点端倪也没有?
虽然秦川心里奇怪,可见高德恒和徐子川很是亲热,也不好多问,只是拱手连连道贺。
秦川喊着高淼的字道:“星潋,你一人有高叔父和徐老爷子两人疼爱,倒是羡慕你了。”
“那有什么好羡慕的。。。。。。”
刘氏掩着嘴笑着刚说了半句,就被李明方一瞪眼止住不说。只是刘氏虽然不再说下去,可手脚却不闲着,嗤嗤笑着和胡氏、秦氏、范氏几个女人互相推推搡搡地又嘻嘻哈哈笑个不停,高淼则扭捏地站在一旁,脸色红红的,感觉就像个乖巧女子一般。
几人这一笑,搞得秦川更加摸不着头脑,正想着如何解脱,一旁的叶希来却好似没看到这几个妇人嬉笑打闹的场面,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都说瑞雪兆丰年,依我看,这瑞雪正应了大人这鸿运,若是能吟上几首诗句,那可就锦上添花了。”
“对。”
徐子川首先赞同:“大人的震旦集团运势红火,又有这瑞雪吉兆,无诗岂不惜哉。这样,今日咱们就人人赋诗一首,以为大人贺。”
一听徐子川要来真的,叶希来急得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不要说你们这些人肚子里都是文章,就是几位嫂夫人也都各个满腹经纶,吟诗作赋我和大人哪里比得了。”
叶希来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他推辞倒不是为了自己,他是怕秦川这个“海龟”不懂得这些文人们的雅致,不会什么诗文,在众人之前露了窃。
哪知道他的话音一落,秦川身后的高英“噗嗤”一声笑着道:“高经理,吟诗做赋你自己不成也就罢了,你怎知我们司令不成,我们司令刚才还在院子里吟诵什么,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呢。”
“对,对。”
徐子川道:“今日喜事连连,都是大人吉兆,今日也不必绞尽脑汁自作诗词,就是以雪为题,找得前人诗句即可。”
没等众人应答,身后有人喊道:“雪夜吟诗,倒是风雅之事,也算上我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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