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狂老童口中再也没有了嘶声,而是一阵阵惊天动地的怒吼,看上去我也已是十死无生。身体最后的反应,便是举起了惊鸿剑,这也是我最后一点生存的渴望。“当!”我整个右臂都被震得的发麻,虎口迸裂,再也把握不住,惊鸿剑就这么躺在我的胸前。
老童怒吼着又一次举起了宝剑,刚要劈下,惊鸿剑反射的阳光却正好映在他的眼上。只见老童顿时一阵昏眩,差点把不住桩坐在地上。我一看这情形,心头大喜,希望之火再次点燃,也不顾腿上疼痛,一翻身站了起来。左手握着惊鸿剑,不断找准角度,尽量使光照在他的眼上。
老童被这反射光映得节节后退,刚才的狂性似乎也被压制了下去。我真没想到惊鸿剑竟然还有这种妙用,老童右手不断无目的的挥砍,左手竟使劲按着右臂,就好像有两个人在他体内不断挣扎。
老童似乎逐渐被这光线又照的狂躁起来,却始终没能做出更具攻击性动作。这时,老童身子忽然猛的一震,整个人就像根面条似软了下去。原来一直在旁边手足无措的孙头,看到情况基本已被掌控,马上捡起棍子冲他脑后击打了一下,这才把老童给制住。
孙头首先把老童手里的长剑取走,又赶紧给老杜和白且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才满头大汗的对我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年轻人做事就是这么不顾后果,要没你那把宝剑,咱现在该在阎罗殿汇合了。”
我斜倚在地上,看着这几个人的惨状,心里也是不由一阵苦笑,想不到十倍于己敌人没能杀死自己,却差点死在友军的手里。好在白且和老杜都没什么大碍,不过从这以后,我也落下了一个病,一听到嘶嘶的声音,立马寒毛直竖,惶恐不已。
孙头把我们几个并排倚在山根上,嘴里说道:“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儿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不过。。。”说着,他一指粮草那个方向。“你们准备怎么对付那个队长?”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在粮草堆里还藏着一个人呢。看看白且精神也还可以,于是对孙头说道:“能不能麻烦您把我们带到那里的角落,我们只是有些话想问他,您放心,问完之后我们保证他就此消失,不会把刚才的事情捅出去的。”
孙头盯着我们看了半天,说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秘密,但绝对不可以乱来。再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如果你们想杀人灭口的话,我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噗!孙头儿您想哪去了,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绝对不会动他分毫。”
孙头见我俩说的斩钉截铁,眼神又异常的坚定,这才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先把我和白且扶到山根的角落,又把辎重队长解了过来,这才扭头清点粮草去了。
白且右手一探,已取下了堵在他嘴里的布口袋,我们还没说话,就听他扯了个公鸭嗓大喊道:“两位大哥!两位大哥!饶命啊!我爹有钱!只要你们说个数,四十八小时之内绝对到账!”
我被他聒噪的声音吵得脑仁直疼,惊鸿剑缓缓伸到他的嘴边说:“你再吵吵,我先把这根口条给你爹寄去!”
这招果然管用,这队长赶紧闭上了嘴巴,眼神左右摇摆,一脸的惊慌失措。我跟白且看着不觉有些可笑,收起长剑说道:“你不用紧张,我不想伤害你,也不要你爹的钱,只想问你几个问题,答完就放你走。”
看他不断点头,我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我。。。我叫周捷,sx晋城人,我爹是名晋商,是个煤老板,住在。。。。。。”
“得得得,谁问你这些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再多一句废话,我真。。。。。。”说着,一挺剑作势要攮的样子,把他吓得赶紧闭嘴点头。
我白了他一眼,接着问:“你游戏里的名字叫什么?出生地在哪儿?”
“廖。。。。。。廖嵋。出生点是司隶的新手村新安。”
“撩妹?”白且闻言大笑道:“这名取的够骚气。”
我也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孩子中二癌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接着问:“跟我说一下变革版本后新安的情况,你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当上这个辎重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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