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拍拍手,走到他面前,“这回满意了吧!”
在他走回马车边时,周大憨龇牙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大板牙,“谢了!”
“谢什么?我是怕你给主子丢脸,那位要是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滴,知道不?”大飞向后瞄了眼车帘。
王德乐呵呵的说道:“该教训的人,不必对他手软,否则他以为你好欺负呢!”
周大憨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俺是怕给主子添麻烦。”
木香收回视线,“看懂了没?”
尚彦点了点头,“好,我跟着你,要怎么训练,你只管说就是,别人能扛住的,我也能。”
虽然他对活着已经不抱希望,但是也不能白白的浪费生命,否则死了之后,无颜面对他的家人。
木香满意了,“这才像个男人讲的话,其实你师傅没说错,你的确适合修习轻功,但你的轻功练的也不怎么样,看看你的鞋,什么时候走路鞋上不沾灰,就说明你练到家了,另外,我会写一份计划书,让人拿给你,到时会有专人训练你,你伤上的伤不致使,这种时候,你也不适宜留在京城,即刻就去军营,在那里你可以好好静一静。”
“多谢夫人,”尚彦这话是由衷说的,临下马车时,他说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认同受她的支配。
蒋荣的审讯进行的并不顺利,一直拖了一个月,还是没有定夺。
不清楚谁在中间使力,蒋振庭无法将蒋荣从水牢里救出来,刑部尚书荀达也判不了蒋荣的罪。
能做证的人,要么就是反口,要么就是死于非命。
其实一个关键人物:苏秀。
她是受害者,荀达没有收押她。在案发三日之后,这女人竟然投奔到青楼去,做了专职的青楼女子。
这一个月里头,还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唐墨大婚了,同时娶了一位正妃,两位侧妃。
为了彰显一碗水端平的处事标准,正妃在服饰跟规矩上,与侧妃不同。
在新人迈进喜堂的时候,唐墨与正妃执手相扶,两位侧妃,在嬷嬷的搀扶下,一同拜堂行礼。
不止如此,当晚的新婚夜,唐墨也得与正妃同房。
其实与谁同房,唐墨并不在乎,那夜他是一个人,独自在房顶上吹着冷风,喝着酒,熬过去的。
大婚的时候,木香跟赫连晟当然得来。
唐墨在拜堂的时候,谁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盯着木香看,站着不动,盯着她看了好久,周身笼罩着一层莫名的哀伤气息。
直到赫连晟站出来,挡住他的视线,唐墨才在管家提醒下,转开视线,看向供桌上那对大红喜烛。
还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听说宋侍郎家的小姐已经搬进四皇子府了,是主动还是被动,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据木香的线报上说,唐焱已经闭关多日,除了管家跟唐鑫之外,谁也不见。
在一个月之后,京城来了两位贵客。
苍澜前来和谈的大皇子司空拓,还有一位燕国的二皇子,现今的燕国太子,轩辕恒。
木香的肚子到了六个月,已经很大了。可她除了不太方便弯腰之外,其他的行动,可以说,毫无影响。
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每天清晨,跟着两位老爷子打太极,练习吐气归息。
吃过晚饭,跟着赫连晟到府外逛上一圈。
蒋振庭因为蒋荣的事,已经烦不胜烦,暂时顾不上要她的性命,也算偷得一份空闲。
她怀着双生子,赫连晟便改了计划,加派了一名主将,去了边关。
既然司空拓进京,边关暂时,不会有大事,除非那老家伙不想要儿子了。
司空拓跟轩辕恒是公开进京,一路招摇而过。
司空拓没什么好看的,跟南晋打了这么久,百姓对司空这个姓氏恨透了,尽管司空拓长的还算可以,标标准准的美男子,但跟轩辕恒的名号比起来,这位仁兄,就只剩渣了。
唐皇在宫中设宴,款待两位贵客。
唐墨带着正妃,唐焱带着唐鑫,赫连晟原本不想带木香进宫,怕她被人气着,伤身子。
但木香闲不住啊,一听说有热闹可看,十头牛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