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个人,她的手会这样暖。
眼眶忽然便红了,林晚低头,紧紧拽着那张纸:“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声音,哽咽得不像话,林晚转头就跑了。
阮江西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是去了楼下的骨科再转身离开。
“我认识的阮江西,向来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长廊对面,于景安靠着墙,笑着看阮江西:“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善良得像21世纪的另类。”
三年前,便是阮江西的一酒瓶子,让她铤而走险,这样一个趋近浮华冷淡的世道,阮江西是于景安见过最不染纤尘的人,如此一身清华,干干净净,不沾半点浮世的脏污。
阮江西啊,太好太好了,连身为女人于景安都有些嫉妒了:“刚才那个姑娘一看就不是软柿子,江西,你是不是太善良了?”
阮江西莞尔:“我可以当作是赞美吗?”
于景安耸耸肩:“随你,仁者见仁。”
“好久不见。”阮江西走近,语气熟稔,“景安。”
于景安笑弯了眼角:“我并不希望在医院遇见你。”
两人,一左一右,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排而走,阮江西并不喜欢亲近,于景安也并不刻意熟稔,两人却相处自然。
阮江西问:“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是景言。”于景安侧着头看阮江西,“吸毒绯闻闹得风风雨雨你应该知道吧。”
阮江西但笑不语,怎么可能不知道,若要追根究底,千叶会所之事祸因于她。
虽如此,于景安却无半点责怪,玩笑的口吻:“景言过来做身体鉴定,托了你家宋辞的福,景言这一个月恐怕把半辈子的检查都做了。”她笑,“这不,还在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