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赫连迎瞪着东陵靖,死死的瞪着,简直就是被他气得险些吐身有没有,他的表情还能再无辜一点吗?
“那丫头叫什么名字,这个你不会不知道。”
“她叫温宓妃,至于其他的赫连前辈还是不要问了,因为即便问了,我们也是不知情的。”要是让宓妃知道他们师徒泄露了她那么多事情,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收拾他们,南宫雪朗只要一想就头皮发麻,恨不能没有出现在紫晶宫过。
“她姓温?”
“呃......”
猛地对上陌乾看过来的目光,南宫雪朗不太自在的点了点头,道:“是,她姓温。”
闻言,陌乾对他笑了笑就收回了目光,心说:温宓妃,他要没记错的话,那她便是温丞相的嫡女,这样的身份跟熙然也是极配的,再加上那丫头自称本郡主,想来他不在金凤国的时候,她除去相府嫡女的身份外,还被封了郡主的尊贵身份,也难怪她会跟熙然走在一起。
“乾儿知晓那丫头的身份?”
“回父亲,知道。”
“那她......”
“父亲,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
就这么被陌乾不硬不软一句话给顶回来的赫连迎郁闷了,他是招谁惹谁了。
“爷爷,主院前又被布了防御阵法,这个阵法大概因为时间比较充裕的原因,比起兰陵宫那个可要更为完善,同时威力也更大。”
赫连子珩请了东陵靖师徒过来,他就溜到主院前观看起防御大阵来,当然,他也没忘空出一只耳朵来听听跟他表弟妹有关的事情。
“子珩,真就没有办法可以破这个防御大阵吗?”
“回奶奶,没有。”
“那咱们又站在这里等?”想到这个长孙依凡就更不待见宓妃了,只觉那丫头心眼实在太多,殇儿只怕都算计不过她。
“没办法,可能她对我们是真的相当不信任,所以咱们要是硬闯的话就得付出血的代价,不然就只有在外面乖乖的等了。”
要说宓妃那恣意随性的性子,赫连子珩还挺喜欢的,是以他也很乐意替宓妃说话,“殇表弟被公冶语诗那个女人下了赤练情蛊,那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解蛊的过程中是不能受一点外力影响的,温小姐她这么做也是替殇表弟着想,不然她也用不着处处小心,毕竟她可从头到尾都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啊!”
“你个混小子竟然也胳膊肘往外拐。”
“奶奶,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奶奶就希望殇表弟身中赤练情蛊?”
“这怎么可能。”对此,长孙依凡也是深恶痛觉的,对公冶语诗也是恨得牙根直痒。
“爹,娘,赤练情蛊是蛊虫吗?它到底有什么用?”听着自家侄儿跟母亲的对话,赫连梓薇越发觉得那什么赤练情蛊不是好东西,后背不禁都生出一股寒意来。
“芸儿问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一听女儿女婿的话,又想到最开始是他一力要促成的陌殇跟公冶语诗,赫连迎就觉脸上火辣辣的尴尬不已,张了张嘴都不知从何说起。
“怎怎么了,难道那赤练情蛊是是什么要命的东西吗?”赫连梓薇紧紧抓着陌乾的手,心中越发后悔她不该在陌殇的寝殿内弄那些上不得台面手段的,否则也不至于被他人给利用。
到底她也不是什么无知妇人,有些东西细想一下就能回过味来的。
就算她弄了那些玩意儿,最大的作用也不过就是催催情,减少一些陌殇的自制力,身为一个母亲她是绝对不可能对陌殇用烈性春毒之类的东西,因此,陌殇会中赤练情蛊显然就是有人借了她的手来行事的。
如此,一旦清查下来,最终查到的只怕也就是她的头上,想想赫连梓薇就觉心寒。
“子珩,你将赤练情蛊是什么,有何作用讲给你姑父姑母听吧,不用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