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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思维和精神被影响的人出来怎么了？精神上的问题很难解决的吧？”林宇对此很感兴趣。“是被洗去了记忆？还是被修改了记忆？”
哈里-莱万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摇头，“没有什么变化，他们的记忆既没有被篡改，也没有被封印和洗掉。里面的一点一滴他们都记忆的很清楚。”
“那他们还正常吗？”林宇追问。在他的理解里，精神和思维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变化，那这种变化不被篡改和洗去的情况下，简直是根深蒂固，能影响人至少好几年，乃至一辈子的。
“他们当然正常。我知道你的意思，精神上被施加的影响如果不采用你说的那两种手段很难根除，但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转换视觉，将记忆变淡！”哈里-莱万特轻声解答道。
“变淡？”林宇几个几乎同时出声。
“是的，变淡！人的精神和思维，记忆最深刻的无过于自己的亲身经历，其中投入情感越多——无论这种情感是正面还是反面——的经历，就越容易在记忆里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
但如果这种亲身经历的体验被更改了呢？
一样发生与经历的事，但你并不是作为一个亲身体验者，而是作为一个独特视觉的旁观者，情绪相对稳定，且潜意识认为这是假的，你只是看了一个电影，操纵着某个是你的角色玩了一局游戏。
这样的你，还会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段本该根深蒂固影响着你的精神污染，真的还能像副本世界里那样影响你，如提线木偶一样操纵你吗？不，不会的！那种程度的精神污染，哪怕是意志稍微强大一些普通人都能够控制住，然后自我驱逐。除非是契合你心理，让你忍不住的想要继续堕落下去，或许才会反复。但那也应该说是那种精神污染了，只能说是夹杂了你本身的意志污染。
当然，后面的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推测。”哈里-莱万特道。
“这倒也是一种方法，在一盆污水里放入足量的净水，偏向于净化？”方正点头。
忽的，就在方正想要继续说什么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侧首看向了窗外的天空。夜幕的天空下，一颗颗耀眼的流星拖曳着着长长的星尾，划过夜幕，落向四面八方。
“流星哎？没听说今天有流星啊？”
餐厅内不少还未进入，或是靠窗，以及闻讯而来的人纷纷看着变得耀眼了的夜幕，议论纷纷。
三十四分四十三秒。
一颗又一颗，流星雨持续了三十四分四十三秒才彻底停歇。
沉默了六分四十三秒的方正几人，心头则是忽的就生出了一种隐隐的躁动。
“那些流星的落点，是我们这里？”哈里-莱万特的语气有些发涩。
“应该是。”
尽管知道凭眼睛观察落点不太靠谱，但方正心头莫名的就有一种肯定感。
“你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哈里-莱万特语气和他在眼眶里摆动的眼珠一样，有些涣散，有些飘忽。
“你也感觉到了？”方正心头一动，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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