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除我弟张梁外,我们三人都通些医理。”张角说道。
半个月前牛角绑了一个医师上山,医师诊完摇头,只话多进补,结果咳嗽反而更重,不知道这些人又是什么水平,如这三人同上次医师所讲相同,那就没有什么好谈。
“也罢,你们三人一起去吧!”牛角说道。
牛角在前带路,张角,张宝,蓝华跟在牛角的身后,出了草堂,来到十几米远的一草屋房,牛角站在门外讲道:“角儿来看母亲。”
屋里咳嗽了两声,“角儿,你进来吧。”
牛角推门而入,张角,张宝,蓝华尾随而入,蓝华看了一下草屋,甚是简陋,屋里一60多岁的老妇,半靠在床头,身上搭着一床极旧的单薄棉被。
牛角看了一眼他们三人,张角看了张宝一眼,张宝上前,“我是牛角带来的医师,为您看病。”
老妇咳道,“牛角,我跟你讲过,我这病治不好,你偏浪费钱,去山下请大夫。”
张角,张宝,蓝华一脸尴尬,牛角眼角蹬了三人一眼,眼色向前扫。
“老夫人言重了,我们收费不高,二文钱足以!”张角站上前去说道。
“也罢,即然来了就看看吧,你莫要骗我儿浪费钱财买贵重之药!”老妇讲道。
蓝华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感叹,反正心情复杂的很。
张宝上前开始为老妇诊断,张宝会切脉之法,张角不会,张角精于药理,拿单抓药时都熟记如心。
几分钟后,张宝站了起来,走了出去,牛角也跟了出去,蓝华眼睛扫向张角,张角也跟着走出门,蓝华跟在张角的后面,他想听一下张宝怎么治病。
张宝看着牛角说道:“老夫人身弱体虚,须进补。”
牛角叹了一口气,两个医师都说要补,但是母亲就是补不进去,如之奈何。
“可否让我一观。”蓝华于心不忍。
张角和张宝眼睛放光,仙人出手,必有奇技。
牛角点了点头,四人又回来草屋,蓝华座在老妇床边,看着老妇道:“我诊治,方法异于常人,如有失礼之处,莫要见怪。”
牛角皱起眉头,老妇点了点头,“神医治病都不按常理,老妇不怪。”
蓝华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一支树棍,“老夫人,嘴巴张开!”
老妇想了一起,然后张开嘴巴,蓝华看了一眼妇人的舌苔,又用树棍按下舌头,看了一眼老妇的喉咙。
看完就扔掉了树棍,开始询问,“老夫人,咳出之物是浓还是淡?”
“是淡带有血丝!”
“可否患过伤寒?”
“年前有患!”
蓝华点了点头,老妇人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得不到医治患了肺炎,严重一点讲很可能是肺结核,张宝的法子也对,在古代没有抗病毒注射药,进补,增加身体锻练,身体强壮了,倒还可以多活几年。
“老夫人可能患了肺痨!”蓝华讲道。
几人一听,知无医治希望,牛角更是无望之泪夺眼而出,老妇人自顾哀声叹气。
“张角,随我出来一下。”蓝华说道。
张角点了点头,跟在蓝华身后出了草屋。
“师尊莫非有治疗之法!”张角问道。
蓝华摇了摇头,这个病介于炎症和结核之间,蓝华也不好判断,不过古代的炎症也是不好治愈的。
“张角,你可知有益肺气,养肺阴之法?”蓝华讲道。
张角开始回忆,“有一药方,有此疗效。”
“好,你与牛角讲,教夫人吃些清淡,不得食鱼肉,辛辣,每日日出做体操一柱香时间,活筋舒骨,然你再将你益肺气,养肺阴药方抄写予他,叫他望单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早晚服用,半月余必有效用。”
“师尊,高解。”张角应道。
“快进去吧!告之牛角后,将他叫出来,我自当教他一些体操之法。”蓝华讲道。
张角点了点头,返回屋子,将蓝华之法尽皆话给牛角,并写得一张药方,给牛角对单抓药。
牛角谨记,牛角告别老母,关上屋门。
见头裹黄巾之奇人,站在屋外望天,不知如何开口,想了几息讲道,“神医之法若可行,牛角愿做牛马驱之。”说完就拜。
蓝华将牛角扶了起来,“起身吧,牛角,皆是苦命人。”
牛角被蓝华扶起,看着蓝华心有感激。
“牛角,为师演示一遍体操之法你看。”蓝华讲完开始动了。
华佗的体操之法是五禽戏,而蓝华不会,蓝华去公园见一些老头,老太打太极,有点印象。
蓝华摆好太极姿势,手动了起来,边动边说:“呼!”,“吸!”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万象,脑中自定,心中方静,推,收!”动作虽缓慢,但益体舒气,活血舒筋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十分钟后,蓝华收身,吐气,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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