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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听着自己的恶行被公之于众,刘世通额头上早就挂满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他刚想辩解几句,只觉得一道快若闪电的银光闪过,脖子一阵刺骨的冰凉,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护院们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一刀太快了,快的他们都没来得及出言提醒。只是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眼前那精瘦的衙役竟然连招呼也没打,挥刀便像他们老爷刘世通的脖子砍去。
一道血剑喷出,精瘦汉子麻利的纵身往旁边一躲,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人渣败类竟然还敢反抗,要不是我出手迅捷,恐怕我们两人就死在他的手中了。”
“噗通”一声,气绝身亡的刘世通捂着脖子瞪大着双眼,一脸惊异的摔倒在地,激起了一片尘土。
那叫六子的衙役点了点头,当着众人的面将一柄锋利的匕首塞进了刘世通的手中,一脸气愤的说道:“竟然敢袭击公差,这不是公然造反吗?哎,可惜了了这偌大的家业!你们几个跟我们去县衙里做个人证,要是不去,哼哼,这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用刀尖指了指地上早就死的透透的刘世通。
一言不发抬刀就杀人,这一下,这两个衙役的形象更加阴森可怖起来,那几个护院即使手上有功夫也早就吓傻了眼,哪还敢造次。只得乖乖的看着这二人将那哭的死去活来的太太和少爷小姐们一个个全都给绑了,低着头跟着哥俩亦步亦趋走向了县衙。
这些地主们的屁股都不干净,其他的衙役如法炮制,嗅出风声不对的八位财主见风使舵,乖乖的带着家眷硬着头皮赴这鸿门宴,按时按点的来到了福满楼。
而剩下的那些除了惨死的那些,全都被关山月下到了大牢,一时之间灵宝县的大牢人满为患。
只是这八名如坐针毡的地主们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到新任县太爷的面,关山月越不来他们就越心慌,心里七上八下的在琢磨着这新任县太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们还知不道已经有十几名地主丢了性命,那些侥幸活着的也被关山月下了大牢,楼下五十多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衙役将整个福满楼围的死死的。
几个大胆的地主小心翼翼的从窗口向下把了把头瞧了瞧,又正襟危坐的坐回了座位,像个木头人一样面若死灰的坐在那里一言也不发。
只是他们从未见过这般请客的,哪有把客人像犯人一样押送到饭局,有看押起来的道理。自大明立国就皇权不下乡,上来就把人得罪的透透的,难道这位新来的县太爷以后治理灵宝县一丝一点儿也用不到他们这些乡绅不成?
关山月恼怒急了,他今日兴冲冲的起了个大早,那时候透过衙门往外看去县衙前的大街上还空无几人,谁知他刚踏出大门,一支支弩箭便冲着他的心脏射来,一群穷凶恶极的蒙面歹徒紧接着便从街道的两端突兀的冲了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不要命的冲击起了县衙。
陈二狗反应迅捷,一把便把关山月拉到了大门的后边,嘴里打了一个呼哨,焦急的指挥者亲兵们迎敌。竟然有人敢公然袭击县衙,这不是反天了吗,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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