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去评判。
大地披上了一片晶莹剔透的琉璃,这种天气根本就不适合骑兵作战,大宁军团的机动优势变成了劣势。
天狼营早就发觉了前方的异动,洪承畴的一举一动尽在李定国的掌握之中,他命令部队继续前行,延绥军的战绩在踏鞑靼征瓦剌的大宁军这支百战雄狮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他们眼里延绥军不过是一群战五渣。
这简直是无声的在向洪承畴示威,这彻底地激怒了他。
“杀!”
延绥军作风顽强,专业,摆开重炮对着大宁军团猛轰过去。呛人的黑火药PM10.0严重爆表,迷的人睁不开眼,那浓浓地火药味也盖不住他们的贪欲。
大宁军是用炮的祖宗,他们懂得如何躲避炮火,这跟他们的炮击想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炮声过后,滔天的洪水黑压压地向大宁军漫漶过去,就要水漫金山了,只是这不是水,是杀声震天的延绥军。
延绥镇冲击的队伍长的令人难以置信,他们的队伍足有数里长。延绥镇的士兵在向前挺进的时候,一律要振臂高喊,凡不从者,皆会被乱刃砍死。
这群士兵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比学赶帮超,那份勇猛比起在剿匪战场上强出了百倍,因为他们知道大宁军团的士兵们刚打了胜仗,他们的那身行头也价值不菲,势必是一场分享战利品的盛宴。
不过,三万人的喊杀声很快就被盖下去。
震天的喊杀声,从一万四千名大宁军的喉咙里喊出来,在天空中交织缠绕,化作东方的巨龙,由远及近,盘旋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延绥兵便撕咬起来,从地上抛到天空,整个延绥镇军团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延绥军以为集体抢劫,可等来的是集体屠杀。
李定国抖了一个漂亮的枪花,打了个呼哨,狂笑道:“妈的,都下马,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玩刀的祖宗。”
苗刀出鞘,刀寒如水。
苗刀修长,劈砍中占尽优势,每日牛羊肉,力量占尽优势,大宁军爆乔装延绥军的头就像砸椰子一样,尽情的杀戮。
尽管洪承畴不停地在人群中指挥、训斥、请求、安慰,可依旧止不住延绥军的颓势。兵败如山倒,他们的信心被打的稀碎稀碎,即使神仙来了无能为力。
这是对抢劫者的抢劫,延绥军与其说是在反抗,不说是在呻吟。他们含辛茹苦数年间营造的辉煌战绩,经历的短暂的抽出、挣扎之后,转眼就没了踪影。
延绥军再想从枪炮血刃的纠缠中撤退已经来不及了,厮杀,不见天日。
苗刀砍断脖子,延绥军在这恐怖的声音中瑟瑟发抖,他们不是毁于战争,而是死于屠杀。
此战,打出了大宁的威风,让他们真正的扬名天下。
天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北方还有这么一支战风彪悍的劲旅,崇祯帝的宝押对了,他们不是垃圾,他们是战斗机。不是金玉其表,败絮其里。徒有其表。
皑皑白雪给大地披上了一片苍茫的色彩,大溃败,把洪承畴卷入前所未有的恐怖气氛之中。
而他猎杀的目标关山月却对此一无所知,依旧在向着江南前进,他此行除了替张采出气,主要目的是要去刺探一番福王的虚实,决定究竟是要先对付福王还是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