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为父会去帮你找一位师傅,你且随他,走遍山河湖泊,大小城市,万千巷陌,见过人生百态。”
杨坚说着,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这一次为父会帮你处理干净。”
“不……”杨为安站起身,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说道:“爸!我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我需要帮助,我会来找您的!”
杨坚一愣,微微点头,说道:“今天天色太晚了,咱们出去吃吧。”
“嗯!”杨心柔擦了擦眼泪,笑着,笑颜如花。
“别哭了,你看你们两个都哭成小花猫了,快去洗一洗。”何雪面目充满慈爱,如水般温柔,双手帮杨心柔擦过泪痕,说道。
杨为安与杨心柔旋即回去洗脸。
何雪看向杨坚,说道:“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还是交给你们男人来处理的好。”
“嘻嘻!你不是早就在床上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杨坚下一刻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双目充满了欲望,笑道:“不如今晚……”
“死相!”何雪俏脸一红,匆匆走开,却也没有拒绝。
杨坚一搓手,嘿嘿一笑。
家外,万千绝世美女,却从不曾让杨坚动心。
而何雪,如今虽已随着岁月老去,但是在杨坚每每看去,都会犹如最初的那一眼一般,心跳不已而血液加快。
在去餐厅的路上,行人们纷纷避开,指指点点而议论纷纷。
杨坚走在前面,何雪傍着杨坚的臂膀,两人走在前面,神色安定而无所动摇。
杨为安此刻也挺胸抬头,不似之前的一脸委屈,现如今却是面色上有些坚定,虽然眼神中还是显得些许紧张,但是却不会像是之前那般了。
杨心柔则是被杨为安拉着,手心传来弟弟的温暖与宽厚,显得那么可靠与安心。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没有什么不长眼的跑过来。
晚上,杨坚与何雪在周围设下禁制,杨坚嘿嘿一笑,温和而柔美的黄色昏暗光芒充斥两人的房间,一种异样的氛围弥漫。
……
一夜过去,杨为安匆匆离开了家里,杨心柔也跟了上去。
杨坚与何雪自然是第一时间感应到,何雪面目中还是充满了担忧,溢于言表说道:“老公……”
杨坚摸了摸何雪的秀发,微微一嗅,还是那般的芳香,只是不如当初了。
“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他们的。”
“我只是担心这会对他们有些不好的影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关心则乱。
何雪现在就是这般。
而杨坚也在吃过早饭之后离去,前去寻找可以担任杨为安与杨心柔各自的老师的人。
帝师。
古往今来都是存在的,这个职业他的特殊性使得真的可以说是几人之下而万人之上!
除了当朝的那一小撮人之外,帝师的特殊身份使得他真的是万人之上!
而更是因为帝师的特殊性,非是才能兼备者,难以为之!
杨坚细数过去种种,大智慧之人不少,但是却只是精于战事,这说寻找大智慧的人,又如何去找呢?
不过,这些事情,却不可能难倒虫族的情报机构。
只是一天,一个个大智慧之人的资料呈在了杨坚的桌子上,不多,层层筛选下来,只有七个人。
杨坚逐一拜访,直至容秋。
容秋,在当初与人鱼帝国作战之时,人鱼帝国的国师之徒。
无秋早已逝去,容秋如今是人鱼帝国的国师。
人鱼帝国,已经变成了一座城池罢了。
而国师之名,也只是相当于一个市书记罢了,至少少部分的人鱼,还会尊称一声国师。
杨坚只身一人来到容秋的住处,很是简陋。
茅草屋,屋外一亩见方的田地种着果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敲了敲门,门被打开,杨坚看到的,是一个无发老人鱼。
面目随老,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智慧。
那种深邃,不同于杨坚的帝王智慧,而是品尝了民间疾苦之后的大智若愚。
杨坚来到的很不凑巧,如今是方圆百里的小孩子们来听容秋讲课的时间,杨坚却也不恼,只是在那里等待。
直至傍晚,小孩子们散去,一个个赶回家中吃晚饭。
“让您久等了!”容秋说着,深深鞠躬。
杨坚摇摇头,说道:“如果您有此才能,我等上百年也无妨。如果您无才,我也不会来此。”
“先坐下吧。”
待到坐下,茶水奉上。
杨坚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迷途之人不会去问另一个迷途之人的。”容秋笑着,说道:“请品尝。”
杨坚轻抿一口以示敬意,却发现这茶初入口无味而清淡至极,直至入腹也是清淡至极,但是却有一种不知道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硬是要说的话,就是这虽然是一杯白开水的样子,但是喝下去,偏偏感觉这是茶。
“这……是茶吗?”杨坚问了出来。
容秋笑了笑,说道:“是与不是,只要您认为是茶,那便是可以了。”
“也对!”杨坚也是莞尔,着相了。
“我来,是想请您出山,当我儿子的老师,传与他为人处世之法,让他成才。”杨坚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容秋看向屋外,充满智慧的双目看向远方的游鱼,海龟。
“当年您兵锋所指天下无人可挡,而如今,没想到却是仍旧会有所不能之事。”容秋说着,摇了摇头,说的很是坦然,道:“自您到我这里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完成您所要求的事情。因为我无法从仇恨中抽脱而出。”
“令公子的事情着实轰动了整个地星,自一统而至如今,这是第一起死伤超过百人的大事件。”容秋说着,也说出自己为何知道杨坚的请求的缘由,继续道:“虽然我不可以,但是我觉得,有一人可以。”
容秋说着,继续道:“那是我在五年前游历的时候遇到的一位真正的奇人,他不苟于世,形骸放浪,但是却让我惭愧到五体投地。如果你能找到他……”
容秋说着,看向了远方,西北的方向。
“如果有缘,您一定可以找到他。”容秋话已至此,杨坚与容秋再说了些其他,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杨坚只是知道,那奇人身着布衫,替人洗衣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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