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如此而已!你是在开玩笑吗?!一个低贱的婢女与一个普通的侍卫!这种人你拥有数以万计!你竟然因他们就要要了我的命?你疯了,你疯了!”使者声嘶力竭的吼道。
“你有你们的规矩,夏国也有夏国的规矩。朕的子民,谁都不能动,仅此而已。”司离淡淡的道。
使者听言咽了一口吐沫,艰难的想要开口……
噌!
司离的腰间寒光一闪。
噗!
一道利刃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小腹!
使者艰难的低下了头,两只眼球都要被瞪得掉了下来。
他看了看腹中的那把剑刃,又颤抖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司离就像看着一个疯子,嘴中已经吐不出一句话,眼中全都是恐惧与绝望。
司离手轻轻握住了这把刃的柄,缓缓的将之移动……
使者的腹部肌肉也被一丝一点的被割开……
使者这时也不敢反抗,认命似得闭上了眼,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头上滚落……
此时的他才算认清了一个道理。
司离,便是这夏国的天!他在这里,想做什么,便是可以做任何事!偏偏的,可怕的正是……他是个什么都敢干的疯子。
殿内的其他文武权臣,现在确是全都只有站在一边震惊的份。
可是忽然,使者又是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司离,带着无尽的祈求极速的摇头。
原来,司离的刃,再往前的话,就会割裂他的灵府……
司离的手顿了一下,把头贴到了他的耳边,说道“最后说一遍,朕的子民,谁都不能动,仅此而已。”
彭!
这把刃真的刺进了他的灵府!
使者慢慢的瘫倒了下去,侍卫放开了他,任由他没骨头似得躺在了地上……
而实际上,这名使者也是皇修。
一尊皇修,灵府就这样被废了,反抗都不敢反抗。
其实现在最惊恐的却是这些官司。
他们无论如何都从来没有想过,司离真的会废了这个使者。
司离把匕首扔到了使者的身上,接过来一个婢女奉上的丝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又把丝巾扔到了一边。
“陛下,这老贼该怎么处置?”
一个金甲统领上去抱拳向司离弯腰恭敬的问道。
“切了他的两只手,给天珠皇给送去。”
“陛下!”一个老臣实在是忍不住了,快步上前向司离道“且听老臣一句多言,您的此举固能振奋国威,但是……”
路难也上前道“陛下,您的此举,着实不妥。”
“无妨”司离一抬手,笑道“一同呈上去的,还有朕给他的一封信函。”
司离一向奉一个原则,富贵险中求。
胆大,骑龙骑虎;胆小,偷鸡偷鼠。
畏他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