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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姐，我能不能和厉总单独谈谈？”
姚千千笑笑，说：“余经理这是要跟厉总谈机密事？”
“我……嘿嘿……”余芳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合适。
姚千千也不追问，对厉战飞说：“厉总，那我去餐厅等你。”
“好。”
姚千千转身往餐厅走了。
厉战飞问：“余经理要在这里跟我谈，还是去我的办公室？”
余芳左右望望，见没有别人，这会儿大家都在餐厅吃饭，她说：“就在这里吧，我也没几句话。”
“行，那你说吧。”
余芳说：“那个新来的秘书叫南宫叶玫的，说是您朋友的妹妹，是不是？”
厉战飞皱眉，他还不知道，南宫叶玫居然向余芳这样介绍他们的关系。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问：“她怎么了？”
“按说来，她是您朋友的妹妹，我不应该在您面前说她的坏话，但我也是为公司着想，怕她带坏了公司的风气。”
“嗯，她做了什么事？”
“您给她安排秘书的工作，对她已经是特殊照顾了，可她不满意，又仗着跟您的特殊关系，进影视部当了演员，还把她的朋友也安插进去。”
“有这种事？”厉战飞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不相信叶玫会走后门，但相信她讲义气，安插朋友这事他得好好查查。“是啊，”余芳一脸正经地说：“我知道公司对第一部戏非常重视，挑选演员都很慎重，每个来应聘的都要试戏，可这个南宫叶玫压根儿没试戏，就直接录用了，还出演女三
号，您说她如果不仗着和您的关系，导演会签她吗？”
厉战飞向餐厅望了望，问：“她真的这么做了？”“真的，不信您可以问影视部的职员，”余芳继续添油加醋地说：“公司要靠第一部戏打响知名度，她没有任何演戏的经验，却强行要求演很重要的女三号，如果这部戏因为
她一个人失败了，不是砸飞叶传媒的招牌吗？”
厉战飞点点头，问：“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南宫叶玫会功夫，跟人打架，差点闹出人命，都进警察局了。”
“打架？”厉战飞的心里惊了一下，他走了几天，南宫叶玫怎么闹出这么多事，还差点闹出人命？
他问：“她为什么打架？”余芳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说：“我听说那个迟小童以谈恋爱为名，骗了一个男人不少礼物和钱，然后闹分手，又不给人家退钱，人家向她讨要，她就约人到她家里拿。那人也怕她报复，就带了几个朋友，结果她把南宫叶玫请到家里，把那几个男人又用开水泼，又用菜刀砍，弄得全身是伤，路都没办法走，幸好那几人报了警，警察赶到才
救了他们，不然只怕已经被南宫叶玫弄死一两个了。”余芳说话一向夸张，但她那神神秘秘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好象真的一样，厉战飞不清楚南宫叶玫为什么跟人打架，但相信她很可能真的打过架，不然总不至于空穴来风传她打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