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这神色和听它这语气,郝健美恍然大悟,“这样说,你们把我之前对他的对话全都孙、录了音?”
“那是,现在是铁证如山。他没了翻版的机会。”
一股暖流从郝健美心中涌起,“谢谢你们啦,我现在知道该如何做啦。”
此刻完全以一个胜利者姿态的李飘然话又来啦,“好了,该说得我都说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在班房里呆着吧。”
郝健美突然发出一阵长笑。
笑得李飘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把脚步停下来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道:“你笑什么?”
“我觉得某些人真的是太可笑,明明已经输得连裤衩都没有了,还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李飘然的自信重新回到脸上,对曾经的所长道:“看见没有,这就是精神崩溃的前兆,所以说呀,在精神上摧毁一个人,比在肉体上折磨他,更为残酷可怕。我走了,他就交给你们啦,记住,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对他动粗。只需在精神上折磨就行啦。”
郝健美则是对着他的后背叫道:“李飘然,你给听好啦,我保证,明天,绝对是明天,你就会输得很惨。而我将以一个胜利者一个英雄的形象从这儿走出去。”然后就再也不顾他回答什么,靠在被审问的椅子上睡起觉来。天就要亮了,他尚未打过盹,得抓紧时间好好地睡一睡。
第二天,看守所里来了几个预审科的警员。
郝健美知道,预审将从现在开始。反败为胜的机会终于来啦。
所以这次预审员按照程序向他发出姓名性别籍贯之类的提问,他全都如实地给与了回答。
然后预审员就要他交待犯罪事实。
这个时候,他就不配合啦,口口声称与于慧是情侣关系。
主持审问的预审员是个有经验的老警官,反问道:“你说你们是情侣,请把证据拿出来。”
“于慧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们只要把她叫来,当面问她,她就会如实地告诉你们的。”
“听你说起来就象是真的一样。”
“警官,我得纠正一下,不是就象是真的一样,而是就是真的。”
“但是我们已经问过啦,她只承认是一般朋友关系。”
“那是你们没有把她带来与我当面对质,当面对质的话,你们就会她说得实话。”
“好吧,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放,因为是不是情侣与强暴没有实质性的联系。即使真是情侣,但是在违背他人意志下的性行为,也是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