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准备了一份贺礼!”阜有成连忙接口道。这里谁都准备了贺礼,不过那都是准备送给西门柳,现在正好移花送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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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有礼呀?”宋奇看着饶静康和阜有成,满面春风地说,“我第一天坐上总执事长的位置,应该是我给大家发见面礼才是!”
饶静康与阜有成对视一眼,然后扭头看向宋奇,摆手笑道:“总执事长以后照顾我们的日子长着呢,今天是总执事荣任的日子,当然是我们给总执事长送礼!”
“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我先谢谢大家了!”宋奇摸了摸鼻子,灿烂一笑道。
饶静康弯腰从桌子旁边拿起一个精致小巧的花梨木盒子,迈着苍老的步子从桌子边的空地上走到宋奇面前,毕恭毕敬地呈给宋奇,笑容可鞠地说:“老朽给总执事长的礼物是一条价值五万两银子的玉带。祝总执事长衣紫腰玉!”
“谢谢!”宋奇接过盒子,徐徐地打开,只见一个莹光闪闪的用羊脂玉做的玉带出现在面前,宋奇扫了一眼玉带,向饶静康露齿一笑道:“那我就笑纳了!”
宋奇收了他的贺礼,说明他把饶静康与明朱商号的过节一笔勾销了。饶静康脚步轻快地回到位置上坐定,开始气定神闲地梳理胡须。
阜有成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宋奇面前,躬身一礼,笑着说:“总执事长,我的礼物是一个全黄金打造的酒爵,另送十万两银子。”阜有成本来只给西门柳准备了一件黄金酒爵,价值其实不值五千两,十万两银子是他临时起意添加上去的。在阜有成看来,饶静康的那条玉带的价值不值一万两,价值五万两是饶静康往自己脸上贴金随口说的。但是饶静康送多送少其实都可以,因为有饶夕妍做护身牌,并且饶静康没有与宋奇直接冲突过。自己则不然,不但与明朱商号有过节,还跟宋奇直接冲突过,而且没有任何护身牌。宋奇只要一句话,自己在天下商界的执事长的位置就会失去。所以他心思电转,果断地加了十万两银子。
“阜东家太客气了!”宋奇接过礼物盒子,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打开览看,目光平和地看着阜有成,淡淡地说道,“以后咱们在天下商界大会共事的时间还长,大家用不着这么客气。”
从宋奇来说,他根本没有想过收拾阜有成,阜有成是在台上对他投过反对票,这是阳谋,他不怕,也不记恨。他怕的是别人耍阴谋,使绊子,背后捣乱。如果他要收拾阜有成,在会场就会收拾。那时宋奇只要上嘴唇碰一碰下嘴唇,要阜有成倒台他就会倒台,要让他破产他就会破产。宋奇说过既往不咎,就是放下了。
当然阜有成不是宋奇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宋奇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与宋奇亲近,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安全无虞。现在他亲耳从宋奇嘴里听到“以后咱们在天下商界大会共事的时间还长”这句话,悬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觉得这十万两银子加得太值了。
阜有成心里高兴,向宋奇深深鞠了一个躬,眉开眼笑道:“以后还望总执事长多多提携!”然后轻飘飘地回到位置上坐定。
“总执事长,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饶裕康向宋奇拱了拱手,正要报出自己的礼物,忽然饶夕妍像一只翩翩的蝴蝶一样,身姿曼妙地穿过月洞门,莲步轻盈地走了过来。
“小妍,你怎么过来了?”饶裕康见到宝贝女儿,立即从送礼的尴尬中跳了出来,一脸慈祥地向饶夕妍打招呼。
说实在的,饶裕康并没有准备礼物,他本来跟西门柳的关系就不好,西门柳当总执事长他当然不会送礼。
问题是现在是宋奇当总执事长,前面两个人已经送了礼,而且还说出来礼物的贵重,饶裕康不好不送。但是他不知道送多少好。五千?一万?还是两万?十万他是绝对不会送的。他心里明白,阜有成之所以送十万,那是要买个心安。他饶裕康有女儿在,心安得很,无需靠钱去买。
所以女儿的及时出现,解了他的围。
饶夕妍用妩媚的眼睛瞟了宋奇一眼,轻盈地走到饶裕看的椅子边,半蹲半跪地靠在他的腿上撒娇道:
“爹,宋大哥当总执事长这么重要的时刻,你打算送多少礼?”(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