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不可爱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这么揭短,让他颜面扫地,他能接受的了么?
“蒋钰娆,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父亲,你用银子做什么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觉得这样做厚道么?”
“钰娆,你别咄咄逼人,不就是用了些银子,你给外人花的时候不心疼,你父亲用一点点,你就这样小气。”
蒋伯均还是在为钰娆救济灾民的事耿耿于怀。
“父亲还在为我救济灾民一事不开心?”如今这县主府这县主,这婚事。不都是因为这个功绩,他竟然还为此而不悦?
想来,蒋伯均也是想到了。
“别偷换概念,我是说,你孝敬父亲还有怨言,是为不孝。”
不孝的帽子就这么轻松的扣上了。
“父亲,女儿不是没有给你银子,之前你自己去铺子里提的两千两也不说了,这聘金都给了您,嫁妆是母亲一早预备好的,县主的俸禄全数送去了蒋府,您还不满意?”
钰娆身为县主也是有俸禄的,尽数给了蒋伯均,他还在这里说她不孝,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屈屈一点银子你就挂在嘴上,还说你孝顺?我告诉你,银子我就支了你能如何?”
蒋伯均一急眼,开始蛮不讲理了。
混不吝的坐在椅子上,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看着就找打。
“女儿自然不能拿你如何,只是铺子经营不善,近来生意不好,没有多余的银钱了,不好支。”我拿你没办法,大不了不给呗。
钰娆索性也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这样,爱咋咋地的模样。
蒋伯均气的咬牙切齿。
“你,这就是不给了呗?”蒋伯均没想到,钰娆会拒绝的如此决绝。
“女儿不是不给,去南边拉货的货船到了港口,让女儿去提货呢,可是父亲将提货的银子支走了,货都提不回来,女儿还犯愁呢。”
“你,你真是翅膀硬了是吧?”蒋伯均颤抖着手指着钰娆狠狠的说道?
“女儿是人,哪里有翅膀。”钰娆一脸无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真是气死我了,不孝啊,不孝啊。”蒋伯均原以为钰娆是个软柿子,却不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钰娆自认为就不是懦弱的兔子。
既然蒋伯均是块捂不暖的石头,自己何必遭罪?
蒋伯均气的拂袖就要离开,钰娆站起身恭敬的说道:“父亲这是要走了么?父亲慢走啊。”
这句话被蒋伯均听到,更是气的一个趔趄。
钰娆哭穷说没钱,聘金被老夫人看着,他又不敢动,这可怎么办,气死了。
要是从前李淳孝还没倒台之前,也算还有个商量的地方,现在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