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竟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事来。”
靳寒笙斜眼看着,直到乾元帝累得气喘吁吁,他才上前扶住,安抚道:“您别生气,先歇歇,稍后还有让您更生气的事呢。”
听到这话,乾元帝才恍然,他能这么平静就说明当时安贵妃没有发生任何事。
戏也看得差不多了,清池挑眉继续道:“玉琳死后三年,秦时无意中瞧见了农妇打扮的玉屏,派人尾随跟踪,查到了她的安身之地,说起来也真是无巧不成书,那时候的玉屏不叫玉屏而是叫许屏,正好是秦府一个嬷嬷的女儿,在母亲的算计中,玉屏被迷晕送到了秦时的别院中,不知当时玉屏该是有多么的绝望,被至亲之人算计,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直沉默的秦暖君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他喃喃道:“许......许嬷嬷她竟然是......”
乾元帝听得不太明白,问道:“你方才说玉屏和你母亲玉琳是表姐妹,而你母亲是被玉屏的母亲抱走的,这么说来,这个秦府的许嬷嬷便是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姨婆,后来为了荣华富贵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虎口之中?”
“陛下圣明。”清池淡笑。
秦时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这故事编得真精彩,连我都要忍不住信了,你是我的女儿,暖君是我的儿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知你心中怨恨为父将你送到朝华庵十六载,但我也是为你好,未曾想一番好意却让你耿耿于怀。”
众人的目光又放在清池身上,这时候靳梦离走上前来与她并肩而立,他冷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自己怎么不好生瞧瞧,暖君与你和安候站在一起,和谁更像父子,要不要将安世子也请来印证一下,毕竟他和暖君似乎更像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