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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人!怎怎么办?”师爷也吓得脸色煞白。
“还,还能怎么办啊,还不赶紧随本官,出去相迎啊!”王永立刻慌张地往外去迎南宫霍去了。
“下官参见南宫大将军。”王永一见到南宫霍,心里便忍不住发怵,立刻恭敬行礼。
“哼!”南宫霍却一点不想搭理顺天府府尹,反倒是昂着头,一脸趾高气昂,气势汹汹地,直接越过王永往堂内去了。
“大将军!大将军!”王永在身后一脸尴尬无奈。
师爷在一旁也是一脸为难道:“大人,这,这……”
“算了,算了,赶紧进去吧。”王永也虽然心里不悦,可却没那个计较的胆子,毕竟南宫家的阴狠霸道,他是心知肚明的。
“哎,是,大人。”师爷心里不忿,可却也只能点头,跟着王永又折返而入。
回了堂上,南宫霍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王永上前,一脸忐忑道:“大,大将军,您,您要不到里头说话。”
这里是公堂,朝廷的脸面,倒是不适合谈论私事,再说了有些话,在这里说也确实不合适,更何况,王永他也不想在自个下属面前太跌分子。
“哼!不必,就在这说!”南宫霍没给王永好脸色。
“这……是。”王永见南宫霍一脸坚决,便只能给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意会,立刻挥手将堂内衙役,放了出去,关上了大门,然后递了茶给王永。
王永立刻笑着将茶奉上道:“大将军,请吃茶。”
“哗啦!”一声,南宫霍完全不给王永面子,直接将他恭敬递来的茶盏,挥落在地,然后冷冷道:“少在这磨叽,四公主和本将小儿人呢?”
“呃!”一脸殷切被拂,王永脸色尴尬中带着恼怒,好半晌才又稳了稳心神道:“南宫大将军,四公主和贵公子,因唆使他们聚众滋事,触犯律法,现正在府衙内收押。”
“哼!王永!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趁机半路拦截,私自扣押皇亲国戚,如此明目张胆,目中无人,你这顺天府府尹的位置,怕是坐腻了吧!”南宫霍满脸威胁。
“呵呵,南宫大将军,下官也是奉命依法办事,至于半路拦截一事,那也是下官迫不得已,而私自扣押皇亲国戚,如此大罪,下官可不敢担。”王永冷了脸道。
“哼!谅你也不敢!既然如此,还不速速放人!”南宫霍眯着眼睛一声冷笑。
“人是会放的,但现在不能!”王永难得硬气起来。
“王永!怎么,本将的面子还不够大!莫不是想让皇后娘娘,亲自来治你的罪不成?”南宫霍一脸恼羞成怒。
“下官不敢,只是……皇上已有口谕,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四公主和贵公子既然贵为皇亲国戚,就更该以身作则,严以律己。
而今犯下过错,就该敢作敢当,皇上口谕,命下官酌情从重处理,所以,现在……不能放!”王永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道。
“哼!王永你好大胆子,竟然敢编造皇上口谕,诓骗本将军,你是活腻歪了不成?”南宫霍一巴掌拍裂手旁的桌子。
“此乃皇上口谕,由周公公亲传,长公主当面邻讯,怎能是假!”王永厉声道。
“哼!”南宫霍仍旧不信。
“大将军,您若是不信,大可以进宫问问皇上,再说了,假传皇上口谕,那可是欺君罔上的杀头大罪,大将军您位高权重,或许无所谓,可下官还想多活一段时日呢!”王永冷笑一声。
“哼!王永你真长本事,想拿皇上压本将,本将可不是那么哄骗的!”南宫霍仍旧不信。
“大将军!此事说到底那是你们南宫家的事,本官既为顺天府府尹,理应依律办事,我还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搭上我一辈子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