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喊了一句,就像我们平时打架,喊一句“给我杀”一样,并不是真的想杀人。猴子一听,便说那也不行,这句话好多人都听到了,说不定会治你个煽动罪啥的,你还是先回老家躲躲,风声过去了再说。
胡刀子说好,现在就走。
当下,胡刀子便收拾行李,在几个东北学生的护送下踏上回乡的火车。
胡刀子走了以后,众人也各自散去。同艺出了这样大的群体**件,而且还涉及到外国学生,到底是京城,警察自然立刻进驻校园调查,校长被第一个控制起来,各路媒体也汹涌而至。
在我们山西,发生这样的事情,上面还会想办法压一下,让事情别扩散的那么恶劣。但是京城不一样,到底是天子脚下,这事情哪能瞒住?一时间,网上的帖子已经满天飞了,越来越多的媒体来到同州艺校,那些记者神通广大,翻墙也要进来采访,警察根本就拦不住。
宿舍里,郑午正在给我们讲述上野和他说的一些话,更让我们坚定了上野的“星火”身份,他就是仓天的手下。只是不知道,是仓天和东洋人勾结,还是说仓天神通广大,连东洋人都要在他手下做事?
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早点把这事告诉周明。
但是我们没有周明的联系方式,阿晴又一天到晚不见人影,真是叫人着急。
我们正讨论着怎么办,突然宿舍门被人敲响,竟然是南方一家媒体要来采访我。这些记者神通广大,竟然查到此事是因我而起,比警察还快了一步过来找我。
我们都是老油条,自然知道舆论的重要性,这家南方媒体在国内有着很强的地位,于是我大方地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把我所知道了一切都告诉了她,当然隐去了星火的名号,毕竟那是国家的秘密。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任何过错,所以我不怕面对记者,更不怕面对警察。
记者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之后,便满意地离去。隔了约莫两三个小时,警察才找到我,要求我去做个笔录。当时已经天黑,我也没拒绝,跟着警察去了同州的公安局。
和我一起去的,还有猴子他们,以及各家势力老大,一方面是给我作证,一方面他们也需要做个笔录。大家正大光明、心怀坦荡、有一说一,所以无人畏惧。
只是涉及到如此严重的群体**件,正常的流程肯定要走,而且颇费时间。
当然,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只是这么大的事件,胡刀子作为关键性人物肯定遮掩不住,警察问我们胡刀子哪里去了,我们都说不知道。警察经过调查寻访,得知胡刀子已经踏上回乡的列车,便立刻派人去追。
胡刀子说了,他家在东北那边势力挺大,一旦入乡,就无人能奈他何,所以我们都很放心。
当天晚上,我们没有离开,就在公安局里住了一夜,也可以说是关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负责审讯我们的警察过来提了我们,说笔录做完,按过手印就可以走了。还劝我们嘴巴严点,出去以后会有很多媒体要采访我们,但是不要乱说话,影响国家形象的话更是不能乱说。
维稳嘛,我们都懂。
按了手印,签好字之后,我多嘴问了一句,说哎,你们把胡刀子抓回来没有?
那警察头都不抬,说抓回来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什么?!”
我们众人都吃了一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胡刀子怎么就好好死了的?我上去抓着那警察想问个清楚,但是那警察也知道的不多,只说找到人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现在法医在做尸检,多余的他也不知道。然后又催我们走,不让我们在这浪费时间。
我们的脑子都是嗡嗡直响,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大家都不能接受,各自一脸悲愤的模样,可是尸体在警方手里,我们也不能查看。
出了警局,果然有一大帮媒体在外等候,看我们出来,立刻一窝蜂地围过来要采访。我是头疼不已,想办法避开他们,将马杰拉到一边,说胡刀子死的肯定蹊跷,你去查查,越快越好。
“知道了飞哥,猴哥已经和我说过了,我这就去查。”马杰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刚一回头,一帮记者又围拥上来,问我是不是左飞,和事件中的东洋教师上野有何恩怨等等,搞得我烦不胜烦,折腾了半天方才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