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些冷,刘飞殊打了个寒战。不多时,曾小澈和夏风影也跟上来了,向刘飞殊这边跑来。
“真有你的,刘飞殊,”曾小澈拍了刘飞殊一掌,“这么大个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媳妇都被你气跑了!”
刘飞殊瑟瑟地说:
“我……特意问了护卫小邹,他告诉我水下之吻最是浪漫,姑娘们都喜欢这种。而小菲又会水,喜欢追求过瘾,我就……”
曾小澈挑了一下眉:
“那个小邹有姑娘喜欢不?”
刘飞殊摇摇头。
曾小澈鼻子都要气歪了:
“为什么没人喜欢他你心里没点数啊?这种事也问他?春寒料峭的你把人家姑娘弄到冰水里去?女孩子最怕体寒了你不知道啊?今天风还这么大!”
气氛略有些尴尬,夏风影上前揽住了曾小澈,为她披了一件衣服,安慰刘飞殊道:
“飞殊你放心,小菲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的,她呀,最多跟你冷战几个月而已。”
“几个月?!”
刘飞殊傻了。
他还指望一个月之内把苏文菲娶到手呢!他都算好了,三月二十三诸事皆宜,正好适合嫁娶!
夏风影笑着把曾小澈牵走了。
“不是,你们等等我啊!帮我想想办法啊!”
看他们走了,刘飞殊在后面又是一阵哀嚎。
公主府。
苏文菲回到房间里,气愤地甩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泡了个热水澡。一定是她平时对刘飞殊管得太松了,他才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来。
阿嚏,这一路,可把她给冷死了。
她转头去看地上躺着的那个镯子。
这镯子成色不错,她曾听人提起过,这镯子名叫风月鎏金,全京城只有两个。另外一个,据说在皇后手上戴着呢,可见它的名贵和不易得。
虽然她最近不怎么想戴镯子,不过这东西也算合了她的意。
刘飞殊这个人也真是……
算了,想起他就烦。
“小菲?”
恰好有人来敲门。
“滚!”
苏文菲没好气地说。
门外的曾小澈惊了一下,哎,不愧是她,脾气还是这么大。
“小菲,你好凶哦。”
曾小澈吐槽道。
“就这么凶!快滚!离我远一点!”
苏文菲真想抄起个东西往门上砸,可惜身子在浴桶里,胳膊短够不到。
曾小澈磨磨蹭蹭地走了。
苏文菲八成以为这馊主意是曾小澈出的,连带着也不待见她了。曾小澈望天长叹,有苦说不出啊!
算了,还是去看看刘飞殊吧。
刘飞殊没泡澡,只是换了身干衣服就出来了,坐在庭院台阶上拄着头,一脸忧愁的样子。
“飞殊,干嘛呢?搞光合作用呢?”
曾小澈转着个笛子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刘飞殊难过地抬头:
“小澈,小菲她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曾小澈坐在了他的身边:
“你呀,一次不行,那就试第二次呗。多试几次,肯定有她满意的。”
刘飞殊又低下了头,脸上还是阴天,没有什么好转。
“怎么啦?想不出来方案?”
曾小澈关心地问他。
“我……没钱了。”
刘飞殊说。
------题外话------
曾小澈:想不出来没事,慢慢想。什么?没什么?我没听见,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刘飞殊:……